葉長青送趙秋煙回到公司。
第一件事就是給羅剛打電話:“羅剛,你給那個叫宋三江的打個電話。
他的診費從一個億漲價到三億。
羅剛嚇了一跳:“葉先生,是不是他得罪了你?”
葉長青懶得解釋:“我就是純粹地想漲價?!?
羅剛一頭霧水,但葉長青不說,他還不敢細(xì)問。
只好老老實實地照做:“我這就打電話通知他漲價。
葉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小羅去做的嗎?”
葉長青聽到這家伙又自稱小羅,感覺一陣反胃:“沒什么了,我掛了?!?
別墅里。
宋三江用上了鎮(zhèn)痛棒。
感覺舒服了很多,抬頭看到宋良久苦著臉進(jìn)來,他皺起眉頭:“哭喪著臉干什么?
神醫(yī)答應(yīng)了給我醫(yī)治。
剛剛又進(jìn)賬五千萬。
這都是值得慶賀的事情?!?
宋良久欲又止,他擔(dān)心事情說出來,父親接受不了。
但若是不說,他沒有權(quán)力取出這么多錢。
宋三江見兒子吞吞吐吐,氣得罵道:“狗東西,我剛用上鎮(zhèn)痛棒。
心情稍微好一點,你就跟我在這里磨嘰。
有什么事情你倒是說??!”
宋良久一臉擔(dān)憂:“爸,我說出來,你別難過?!?
宋三江臉色陡然大變:“你………什么意思?
神醫(yī)不給我治療了?”
宋良久搖搖頭:“神醫(yī)沒這么說?!?
宋三江懸著的一顆心,放入肚子里,只要神醫(yī)愿意出手醫(yī)治。
只要不是關(guān)系到生死。
其他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說吧,其他的事情,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我絕對不會放在心上。
盡管說吧!”
宋良久見父親這么說,他放松了許多:“是這樣的。
羅剛打電話說,神醫(yī)的診金漲到三億!”
宋三江像是被抽了筋一樣,蔫頭耷腦地坐在沙發(fā)上。
口中喃喃:“這也太狠了吧!
他這是掏光我的家底?。?
你沒跟羅剛說讓他便宜一點嗎?”
宋良久聲音有些失落:“說了,羅剛說沒錢可以不治療?!?
宋三江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模樣比剜他的肉還痛苦:“給…給…給他三個億。”
下午。
尚品會所。
葉長青終于見到宋三江長什么樣了,一個小老頭,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干,帶著一點點紫色。
腰上掛著一個小包,包里裝著鎮(zhèn)痛棒。
他只是看了幾眼,大概知道是什么病了。
骨痹!
的這個病就跟千刀萬剮一樣。
簡直不是人能忍受的。
趙秋煙上前跟宋三江握手:“宋老,感謝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
蕭家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宋三江黑著臉道:“嗯,小事一樁。
在松江,也就我能讓蕭家低頭。
我一句話,保證蕭家不再找你的麻煩?!?
趙秋煙終于等到了這句話:“能夠認(rèn)識宋老,真是晚輩的幸運。”
宋三江看了一眼葉長青,這個年輕人從見面,都沒有向他問好。
太沒禮貌了。
他很是厭煩:“他是什么人?”
趙秋煙趕緊把葉長青拉起來:“他……他是我未婚夫?!?
宋三江搖搖頭,似乎對葉長青極為失望:“這年輕人,太沒禮貌。
他……配不上你!”
葉長青皺起眉頭,這老頭竟然開口破壞他的姻緣,看來診金還得再漲漲。
趙秋煙伸手去拉葉長青:“趕緊起來,給宋老問好。”
葉長青冷聲道:“給了五千萬,人家是看錢辦事。
又不是我問一聲好。
就不用給錢了!”
宋三江面色鐵青,沖著葉長青怒道:“我……我病入膏肓。
還為你們的事情奔波。
你怎么能夠說出這種話。”
趙秋煙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葉長青竟然說出這種話。
早知道就不讓他進(jìn)來了。
知道勸不住葉長青,他只好安撫宋三江:“宋老,他不會說話。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他一個年輕人計較?!?
宋三江冷哼了一聲:“若不是看在趙總的面子上,我轉(zhuǎn)身就走。”
葉長青撇撇嘴,明明是因為錢。
非要說看趙秋煙的面子。
貪錢還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