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怎么搞?!”
王戰(zhàn)嘆口氣:“確實有些沖動了!
可能怪不得這一代鏨龍人,一直隱秘。
也許…”
說到這里他不說了。
馬橫刀沖著電話里道:“用什么理由搪塞地方,每次都是我教你。
你是豬腦子嗎?
自己想辦法去!”
說完掛了電話,沉默了一陣,拿起電話,撥打葉長青的號碼。
一連撥了三次,都是忙音。
沒電了?
馬橫刀暗自揣測,要不然葉長青不至于掛他電話。
想了一下,撥通了李尚的號碼。
李尚與馬曉帥收拾完最后一具尸體,就開始打掃衛(wèi)生。
水沖地面,血混合著水全部流入了下水道。
兩個人忙得一頭汗水。
剛直起腰,點燃一根煙。
李尚的手機響了,他看到是馬帥的電話,嚇得趕緊丟掉了煙。
恭恭敬敬地問:“馬帥,您有什么指示?”
電話那頭,馬橫刀面色陰沉:“我告訴葉長青不讓他惹事,不讓他殺人。
還殺了這么多人!
你們是死人嗎?
就不知道攔住嗎?
我怎么跟地方上交代?”
李尚被罵得懵住,殺人的又不是他。
這分明就是找錯了對象啊。
他委屈巴巴地道:“馬帥,我們只是接他通知,打掃衛(wèi)生。
別的一概不知!”
馬橫刀忍不住罵道:“你好歹是一個上尉。
我讓你配合他應(yīng)對那邊的人。
你跟我說你打掃衛(wèi)生!
你怎么有臉說出來的!
你爸的臉,還有你爺爺?shù)睦夏?,全都被你丟光了!”
李尚被罵得啞口無,以前讓他打掃衛(wèi)生。
他心有怨氣。
恨不得跟葉長青干一架。
后來葉長青救了他和陸定乾,馬曉帥。
他算是心服口服了。
老老實實地服從葉長青的指揮。
現(xiàn)在馬帥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
他有些委屈:“你讓我配合他的。
他什么都不讓我們做。
就讓我們打掃衛(wèi)生!”
馬橫刀冷哼一聲:“行了,我懶得理你。
告訴他,讓我省點心!”
說完就掛了電話。
剛放下電話,突然手機鈴聲又響了。
他接通電話,放在耳邊,隨后猛地站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緊張。
等掛了電話之后,開始來回地踱步。
臉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肅穆。
王戰(zhàn)看得一頭霧水:“怎么回事?”
馬橫刀停下腳步:“姜風(fēng)云派去尋找姜天策的人,全部撤回來了,他們正在向南郊匯聚。
似乎出了大事?!?
王戰(zhàn)搖搖頭:“多大一點事,至于這么緊張嗎?
我還以為有人犯邊呢!”
馬橫刀神情肅穆:“姜風(fēng)云坐飛機要來松江!”
什么?
王者面色大變:“他離開戰(zhàn)區(qū),就要報備!
他想干什么?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馬橫刀突然想起一件事:“難道有人泄露了姜天策的死訊?
危險了,那家伙危險了!
姜風(fēng)云這一次一定會不惜一切手段殺他的?!?
說到這里,他再次撥通了李尚的電話。
李尚剛挨一頓罵,還沒緩過來,掏出電話,看到是馬橫刀來電。
他立刻就站得筆直,像是犯錯的小學(xué)生一樣:“馬帥,您……”
他剛說出三個字。
就被打斷了。
馬橫刀聲音充滿了焦慮和不安:“快,快讓葉長青接電話。
快一點!”
李尚被問得懵?。骸八辉谶@里,他好像去精神病醫(yī)院了。
孟順義跟著他,估計孟順義可能在醫(yī)院外面候著打掃衛(wèi)生吧。”
候著打掃衛(wèi)生?
馬橫刀聽到這一句話,老臉抽搐。
孟順義可是正營職啊!
竟然侯著打掃衛(wèi)生!
益康醫(yī)院。
保安室內(nèi),像是格斗場一樣。
中間有一個纜繩圍起來的擂臺,兩個壯漢正在比斗。
益康醫(yī)院所有的保安全部都看著擂臺上的比斗。
劉躍進抱著膀子,看著擂臺上的格斗很是滿意。
他以前是參加綜合格斗和空手道比賽的選手。
后來被姜天正看中,聘請他為私人保鏢,同時兼職益康精神病醫(yī)院的保安隊長。
他負責(zé)招聘的保安,也都是有格斗基礎(chǔ)的。
今天的格斗,是他昨天想出來的創(chuàng)意。
比賽實行末位淘汰制。
淘汰一個,然后招聘一個。
很快,結(jié)果出來了。
他拿著事先準備好的辭職申請書,走到輸?shù)舯荣惖谋0哺埃骸澳爿斄耍炞肿呷税?!?
輸?shù)谋0灿行┎桓市模骸叭肼殠讉€月,我任勞任怨,上班巡邏,從來不偷懶。
上次過節(jié),你們都放假了,我一個人守夜?!?
劉躍進沒好氣地道:“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簽字滾蛋!”
保安還有些不甘心:“我的這個月的工資…”
劉躍進陰陽怪氣地道:“這個月才干三天,沒工資。
再說了,你是被淘汰的。
不想惹麻煩!
趕緊簽字滾蛋!”
保安見劉躍進目光不善,語中透著威脅,他不敢再糾纏,簽了字轉(zhuǎn)身離開。
劉躍進拿著辭職申請書,帶上所有的保安,排著隊伍,去找姜天正邀功。
昨天他跟姜天正匯報過,用末尾淘汰制的辦法,選保安。
姜天正說,只要末位淘汰制落實了。
給他一萬塊錢的獎金。
他心中美滋滋的,憧憬著姜天正的獎金,朝著地下室走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