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青聽得氣憤:“這么喪心病狂?”
秦長壽微微搖頭:“這還不算什么,村里有一個人說要投張新建一票。
當(dāng)天晚上,有人直接沖進(jìn)他家里,把他的腿打斷了。
從那之后,村里人再也沒人敢說換村長的事情。
所以我是真的不敢一個人回村子?!?
葉長青以為把秦長壽送進(jìn)精神病院的行徑,已經(jīng)是極限了,似乎還有比他想象中更惡劣的事情。
汽車行駛到秦鎮(zhèn)村口。
葉長青準(zhǔn)備驅(qū)車進(jìn)入村子,突然看到路邊的綠化帶中蹲著一個人。
他猛地一下踩下了剎車。
吱~
尖銳的剎車聲響起。
那個人嚇得一哆嗦,捂著頭縮進(jìn)綠化帶中。
秦長壽也看清了那個人:“好像是張倩!”
葉長青面色陰沉:“就是你說的那個,為了替老公狀告你們村長。
最后被送進(jìn)了精神病院。
馬帥讓人清查精神病院的患者,估計她是被放出來的,看樣子她很畏懼。
所以不敢進(jìn)村。”
秦長壽嘆口氣:“沒有跟王家產(chǎn)生矛盾時候,我感覺不到什么。
這次因為跟王家產(chǎn)生矛盾,我一個大男人都不敢進(jìn)村。
她一個女人。
更不敢進(jìn)村!”
葉長青推開車門:“走,你就從村口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去。
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敢動你一個指頭!”
秦長壽聽到葉長青的話,頓時感覺有了底氣,從車上下來。
走到張倩跟前的時候,他喊了一聲:“張倩嫂子,我是秦長壽,以前你結(jié)婚時候,我還去接親。
你還記得我吧。
你在綠化帶干什么,出來吧?!?
張倩從綠化帶伸出頭,看了看秦長壽,慌忙搖頭:“我……我……我想回家……嗚嗚嗚嗚……我不敢……”
葉長青在邊上道:“我送你回家,保證沒有人敢欺負(fù)你!”
真的嗎?
張倩臉上露出一抹喜色,隨后眼中喜色消失,臉上露出猶豫不決,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出來。
過了一會,小心翼翼地從綠化帶出來。
就在葉長青以為她要一起進(jìn)村的時候,她突然轉(zhuǎn)身就跑。
像是逃命一樣。
很快就跑出去了十幾米遠(yuǎn)。
葉長青嘆口氣,轉(zhuǎn)頭對秦長壽道:“進(jìn)村吧!”
秦長壽大踏步地往村里走,走進(jìn)村子,感覺身旁沒有聲音,他回頭看去,見葉長青跟在十幾米之外。
他這才有了底氣,繼續(xù)往村里走。
村里的人看到秦長壽回來,一個個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有人甚至直接小聲地提醒:“長壽,你……怎么回來了,王家那兩兄弟放話,你敢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趕緊走吧,趁著王家那兩兄弟不知道你回來?!?
“你怎么不說話,我說話你聽見沒有,你回來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
許多村民開口勸秦長壽離開。
大部分的人,只是冷眼看著,一句話不說。
但不管別人說什么,秦長壽只管往村里走。
時間不長,秦長壽回到了自家的住宅,看著住宅變成了斷磚爛瓦,破門舊窗,一片狼藉。
他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家沒了。
嗒嗒嗒~
遠(yuǎn)處突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兩個人領(lǐng)著七八個漢子朝著這邊跑來,很快那些人就到了近前。
秦長壽看到前面跑的兩個人,心中一緊。
他們正是王大富王大運兩兄弟。
王大富看到秦長壽就開始破口大罵:“秦長壽,因為你個狗日的,我大哥被人打死。
今天我要不打死你。
我他媽就不是人!”
他話音落。
旁邊葉長青從廢墟中拾起一塊磚頭,沖到了王大富跟前,掄起板磚就拍了下去。
啪~
磚頭拍在了王大富的頭頂。
磚頭斷成兩節(jié)。
磚頭上的灰塵蕩漾,灰塵落盡。
王大富灰頭土面的,頭上鮮血從臉上流下。
他一臉懵逼的道:“你……你敢打我?
你不想活了!”
說完撲通一聲,身體倒地,雙腿開始亂蹬,像是抽筋,又像是肌肉抽搐本能反應(yīng)。
蹬了七八下,然后就沒了動靜。
現(xiàn)場一片寂靜,王大運和其余幾個壯漢,全都看傻了眼。
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狠勁嚇到了。
圍觀的村民看得頭皮發(fā)麻。
一個個如白天見鬼一樣,露出震驚的表情。
王大運從震驚中醒過神,彎腰用手試探了一下二哥的鼻息,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了呼吸。
他頓時氣得咬牙怒吼道:“你……你是什么人,你敢殺我哥?!?
葉長青彎腰拾起斷為兩節(jié)的磚頭:“我還敢殺你!”
王大運沖著身后的人一揮手:“一起上……”
嘭~
一聲悶響,王大運的只說了三個字,就戛然而止。
葉長青手中的兩塊半截磚頭,左右開弓,拍在了王大運的左右太陽穴。
撲通~
王大運身體像是面條一樣癱倒在地上。
其他幾個漢子見狀嚇得瘋了一樣地四處逃竄,幾個呼吸,就不見了人影。
葉長青回頭問秦長壽:“在這個村子上,還有誰欺負(fù)過你。
你領(lǐng)我去他家。
我一個個地拍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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