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突然頭被重物擊中,眼前一黑,身體癱倒在地。
葉長青伸手奪過狙擊槍,雙手握著槍管猛舉起來,然后用力地朝著冷漠砸去。
咔嚓~
槍托砸在頭上,頭破血流,槍托陷入頭骨里面。
猩紅的鮮血從頭上流出,很快就把水泥天臺染紅了一大片。
啊~
亮哥從攝像頭里看到這一幕,嚇得驚叫出聲。
他第一次見殺人這么干脆利落的,感覺就像殺雞屠羊一樣。
他莫名地有種恐懼感。
咔嚓~
房門被人踹開。
亮哥看到陌生的三個人,嚇得猛地站起來:“你們是什么人?
這里是監(jiān)控室重地,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
陸定乾抱著膀子堵在門口,一句話也不說。
馬曉帥和李尚虎視眈眈地盯著山子,那架勢,只要山子敢有異動,就立刻動手。
亮哥心中莫名的恐懼:“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陸定乾抱著膀子,堵著門口不說話。
也不是不說,他是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葉長青只告訴他,把房間里兩個人堵住,絕對不能放跑了。
亮哥見三人不說話,更加恐懼:“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有話好好說,我……我愿意配合?!?
三個手下死了,一個殺手死了。
他不想自己是下一個。
葉長青走到門口:“不要問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
聞鴻振是什么人?”
他一邊說,一邊走進(jìn)屋里。
亮哥看到葉長青的褲腿上,有紅色的斑點(diǎn),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殺手被殺時候,迸濺到褲腿上的鮮血。
他更加恐懼了:“我說,我告訴你們,我叫張鑫亮,我是三里外張家莊的人。
我今年……”
葉長青冷喝道:“閉嘴,我想聽聞鴻振是什么人?”
他以為送一個市場辦的人進(jìn)監(jiān)獄,售賣鮮姜的事情到此結(jié)束,不會再有什么更大的風(fēng)浪。
沒想到人家直接派殺手來殺他。
他意識到事情原非他想的那么簡單,所以他第一件事就是要搞清楚聞鴻振實(shí)什么人。
這……
亮哥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葉長青挑著眉梢冷聲問:“你說的每一句都可能是你這輩子的最后一句。
我勸你想好了再說!”
亮哥嚇得身體顫抖,生死面前,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聞鴻振能量很大,沒有他處理不了的事情。
我感覺難如登天的事情,他一句話就解決了?!?
葉長青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一點(diǎn)苗頭,漸漸地沒有了耐心:“這么厲害的人,為什么盯住幾萬塊錢的小生意不放?
你不愿意說實(shí)話,就不用說了?!?
亮哥嚇得臉色蒼白,說話的語速都加快了:“這不是小生意,也許這一車姜,對于你是小生意。
一塊多錢收的姜,七塊錢批發(fā)出去。
一斤最少賺五塊錢。
三萬斤姜,凈利潤就是十五萬。
這個市場兩天就能批發(fā)一車姜,一年就能批發(fā)出去一百八十車,一年的凈利潤就是兩千七百萬。
全國這樣的市場大市場有三百多個,中型市場一千五百多個,再小一點(diǎn)的市場有五萬多個。
一年最少賺幾百個億。
你算算這是多大的生意?”
葉長青聽得震驚:“你是說他壟斷了全國的市場?”
亮哥點(diǎn)點(diǎn)頭:“對,全國的市場,而且不只有鮮姜,還有其他幾種蔬菜,還有大蒜,蓮藕,大蔥,茴香……他一年收入幾千億!”
葉長青越聽越驚駭,終于找到身為農(nóng)民劉一手不賺錢的原因。
原來有人控制了全國的市場,掌控了菜價(jià)。
難怪他打死也要讓兒子留在城里,種地的人累死累活,賺的錢少得可憐。
一斤姜賺一毛錢。
而聞鴻振什么都不做,一年收入幾千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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