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葉長青聽得一愣一愣的,對方是如意樓的重要人物,是殺手組織的高層,甚至有可能是老大。
但現(xiàn)在怎么像是怨婦一樣。
他一時有些適應(yīng)不了。
更關(guān)鍵的是他回答不了,以前如意樓什么樣子,他不知道,他才接手不久。
而且這五個殺手,每個人都價格貴得離譜。
動輒幾百萬。
對方這么說,也許意外的有很多價格便宜的殺手。
而這五個人,極有可能是意外樓的王牌。
他沉默了許久,才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以前的情況,我才接手不久?!?
接手不久?
老金愣了一瞬,隨后就明白了,如意樓的原主人退居二線了,上來了一個新人:“我不管你是不是才接手。
這些都是你們意外地做過的事情,擾亂了市場價格。
我必須讓你們付出代價!”
葉長青看了信息,回了幾個字:“不怕死,你就來。
我在這個市場等你,不管你們來多少人,我都接著!??!”
自從在這個市場上,殺了一批東瀛人,他總結(jié)出來一條經(jīng)驗(yàn)。
以殺才能止殺,以戈才能止戰(zhàn)。
老金看著幾個簡單的字,心中莫名的有種恐懼,死了四個殺手了,那可是意外樓頂尖的殺手。
死了四個,連對方一根毛都沒有碰到。
現(xiàn)在他似乎看到了更多人的死亡。
他沒有回信息,繼續(xù)朝著市場大門口走去,他害怕了,意外樓的樓主在這個市場里。
他怕走得晚了,死在這里。
出了市場,在門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去渡口,快一點(diǎn)!”
司機(jī)嗯了一聲,慢慢起步:“師傅,您有急事是吧?”
老金急得說話聲音都顫抖:“快,快一點(diǎn),我趕時間,我給你加錢,闖紅燈我給你交罰款?!?
司機(jī)應(yīng)了一聲,一腳油門下去,車猛地竄了出去,一路上風(fēng)馳電掣。
但他卻從來不超車,到了紅綠燈路口就會停下來。
老金見車后面沒有汽車追上了,他也漸漸地放松下來。
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在江邊停下。
老金給司機(jī)扔了五百塊的現(xiàn)金就下了車。
等司機(jī)走了,他掏出手機(jī)撥通了婁良哲的電話:“出事了?!?
婁良哲看著河里的浮標(biāo),好長時間了,沒有一條魚咬鉤,聽到老金這么說,他忍不住呵斥了一句:“你我都活著,能出什么事?”
老金說話語氣充滿了憂慮:“我派人對意外樓動手了。
失敗了,死了四個人。”
這時候,浮標(biāo)突然動了。
紅藍(lán)相間的浮標(biāo)微微顫動。
浮標(biāo)時不時地沉入水里。
婁良哲沒有說話,眼睛緊盯著浮標(biāo),突然浮標(biāo)猛地沉入水中,他猛地提起魚竿,一條半尺長的草魚在魚鉤上掙扎。
婁良哲慢慢地把魚取下魚鉤,扔進(jìn)水桶里,才開口說話:“不管死了多少人,你要我沒有死,你沒有死。
就什么都不要怕?!?
老金聽到這句話,慢慢地平靜下來:“我以為意外樓的殺手,都是外行,都是廢物,只要愿意。
派一個殺手,就能滅了意外樓。
沒想到我派了三個殺手,全都死了,酒鬼也聯(lián)系不上了,估計兇多吉少。”
婁良哲慢慢裝上魚餌,抬手一甩,把魚鉤甩入河里,然后緩緩開口:“對方死了幾個?”
老金有些沮喪地道:“一個也沒死!”
婁良哲手顫了一下,臉上露出難以置信:“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你是說意外跳樓的殺手,一個都沒死?”
老金說話的聲音有些痛苦:“是啊,就是一個也沒死。
甚至都沒有一個人受傷~!
邪了門了,咱們專業(yè)的殺手對業(yè)余的殺手。
咱們輸?shù)锰珣K了!”
婁良哲抬手扔掉,在河堤邊來回踱步,來來回回走了幾十圈,回到沙灘椅跟前坐下,下意識地伸手去拿魚竿。
卻發(fā)現(xiàn)魚竿不見了。
再往河里看,就看到魚竿漂浮在河面上,正在往河中央移動。
他氣得罵了一句:“我草!”
老金聽到婁良哲罵聲,意識到婁良哲生氣了,他嚇得不敢說話。
婁良哲抬腿把沙灘椅踹倒在地,一腳踢翻了魚桶,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