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大喜,激動地叩了一個頭:“太感謝你了,謝謝你,太感謝你了?!?
葉長青冷聲道:“我有一個條件?!?
啊?
洪爺準備爬起來,聽到這個消息,動作停頓了一下:“什么條件?”
葉長青在屋里看了一圈,看到一個打高爾夫球的球桿,走過去,拿起球桿扔給了洪爺:“我給你一個機會……”
洪爺急忙開口打斷:“別……別這樣……我不要這個機會。
我不挑戰(zhàn)你。”
葉長青冷聲道:“不是挑戰(zhàn),我讓你做一件事?!?
洪爺意識到自己會錯了意,有些擔憂地問:“做什么事情?”
他本能地意識到,一定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葉長青指著地上的幾具尸體道:“用高爾夫球桿打臉,打脖子,給我用力打?!?
洪爺本來想求放過,沒想到竟然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他們幾個都死了,這算是鞭尸吧。
但只要能活命。
他才不管那么多。
結果高爾夫球桿個,走到小劉的尸體跟前,舉起高爾夫球桿,朝著臉打了下去。
嘭~
高爾夫球桿的金屬頭打在尸體的鼻子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滲出。
看到這一幕,他更加害怕,轉頭看向葉長青,當他的眼神接觸到葉長青冰冷如刀的眼神,他立刻轉頭舉起高爾夫球桿。
再次朝著臉打去。
隨后他像是發(fā)瘋一樣,咬著牙,一下連著一下砸下去,臉上,脖子上,很快整張臉都血肉模糊了。
他才喘息著看向葉長青:“這樣行嗎?”
葉長青冷聲道:“下一個。”
說話間掏出了手機。
洪爺看著血肉模糊的臉和脖子,他莫名地心生寒意。
變態(tài)!
人都殺了,還要毀容。
而且還要毀掉所有的尸體,太變態(tài)了。
他暗暗后悔惹到葉長青,如果知道葉長青是這樣的人,打死都不會招惹的。
他心中后悔,但還是聽話地走到下一具尸體跟前,然后重復剛才的操作。
最后把所有尸體,全部毀了容。
他累得氣喘吁吁,抬手扔掉高爾夫球桿。
鐺啷啷~
高爾夫球桿在地上滾動,上面的血跡把地上染得到處是血。
他轉頭看向葉長青。
?
洪爺愣住了,葉長青已經(jīng)走了,剛才對著尸體,瘋了一樣地掄高爾夫球桿,太過投入,葉長青他們三個人什么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隨后他暗暗慶幸,總算是逃過一命。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額頭上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過了幾分鐘,他緩過來了少許,看向幾具血肉模糊的尸體,心中升起疑惑。
為什么?
葉長青為什么讓他毀尸?
毀了臉,還毀了脖子……
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他的幾個手下都是被打碎喉骨死的,他用高爾夫球桿打脖子,就掩蓋了死因。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他像是屁股底下有一個發(fā)燙的鐵板一樣。
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
同時他又想起來葉長青掏出了手機,他敢肯定葉長青用手機錄下了他掄起高爾夫球桿毀尸的畫面。
明白了。
他一下子全明白了,葉長青這是讓他當替死鬼。
現(xiàn)在他成了殺死幾個人的兇手。
怎么辦?
怎么辦?
他在彌漫血腥味的房間里,來回踱步,轉悠了半個小時,也沒有想到什么好的辦法。
如果有,唯一的辦法就是毀尸滅跡。
但飯店還在營業(yè),掏出電話,給下面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下面全部停業(yè)。
然后所有員工放假。
他要一個人清掃尸體和血跡。
到了此刻,他突然意識到,葉長青不殺他,可能不僅僅是嫁禍,還要他清理尸體。
只有這樣,真相才不會暴露。
葉長青才能繼續(xù)在休斯敦尋找陳學文。
公寓內。
鄭姐正在忙碌,他在一個飯店叫來了左宗棠雞,烤鴨,麻婆豆腐,宮保雞丁,糖醋里脊,還有春卷和餃子。
這些雖然并不是同袍最喜歡的中餐,但在這里也只能點到這些了。
她時不時地看一眼茶壺,里面有混合了藥物的茶葉,只要倒入開水。
就成讓葉長青幾人全部昏倒。
她看一眼手機,按著路程,應該回來了,為什么還沒有回來?
她莫名的焦躁不安,眼睛一直盯著門口,只等葉長青幾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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