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蓉再次開口:“他在干什么?”
好久沒有葉長青的消息了。
她覺得這個名字都生了,那個曾經(jīng)讓她人生走向巔峰,給她一段幸福生活的男人,似乎遠(yuǎn)遠(yuǎn)遠(yuǎn)的已經(jīng)離開了她的世界。
她想多了解一點(diǎn)。
根據(jù)她的了解,葉長青是一個事業(yè)心很強(qiáng)的一個男人,也許他現(xiàn)在正在開啟新的事業(yè)。
她想多了解一點(diǎn)葉長青的事業(yè),為重歸于好做一點(diǎn)準(zhǔn)備。
劉玉婷咬著銀牙道:“正在供白菜!”
拱白菜?
金玉蓉皺起眉頭:“什么意思?
吃飯嗎?
還是……”
她知道拱白菜的意思,但葉長青是什么人,她太了解了。
工作特別努力,兩性方面特別害羞,不好意思在有人的地方跟女人親熱。
最少有人的情況下,葉長青從未吻過她。
他是一個工作特別努力,特別孝順,道德感特別強(qiáng)的人。
甚至不太會享受生活的人。
她不相信,大白天,葉長青會做出格的事情。
劉玉婷聲音里充滿了怨恨:“能有什么意思,就是他在拱白菜的意思。
這個色胚子,大白天在辦公室里欺負(fù)趙秋煙。
太不要臉了!”
……
金玉蓉頓時如遭雷劈。
整個人都凌亂了。
葉長青……竟然在搞女人。
大白天做這種事情。
她莫名地覺得心像是針扎一樣的難受。
眼淚從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
心中不停地有個聲音在呼喊:“為什么,我都知道錯了,我正在努力讓你回到我身邊。
為什么你變了。
結(jié)婚時候,你說過一生只愛我一個。
為什么說話不算數(shù)!”
劉玉婷等了許久,沒有等到金玉蓉說話,突然意識到這件事不能給金玉蓉說。
萬一這女人心生怨恨,不愿意跟葉長青復(fù)合。
她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想到這里,她小心翼翼地試探:“你還好吧?!?
金玉蓉深吸一口氣:“嗯~”
劉玉婷聽出金玉蓉聲音不對,趕緊安慰:“其實(shí)……也不能怪葉長青。
你先提出的離婚,你嫌棄他坐牢……”
金玉蓉聽到這幾句話,情緒一下子上來了:“不要說了,我知道我錯了。
都是我的錯,我提出離婚,我嫌棄他坐牢,我忘恩負(fù)義。
但我都知道錯了,我也受到了懲罰,公司也倒閉了。
我已經(jīng)還清了。
我不希望再想聽這些指責(zé)?!?
劉玉婷皺起眉頭,這女人自己造成的后果,遭受報應(yīng),活該。
自己只是說說,竟然被嚷嚷。
若不是為了離間葉長青和煙煙,她真想掛了電話。
她沉默了一會兒,平復(fù)了情緒道:“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咱們的計劃吧。”
金玉蓉收拾心情,抹干凈眼淚:“對,必須趕緊復(fù)婚。
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狐媚子想勾搭他?!?
她知道葉長青手里存款的數(shù)額。
也許許多女人,都盯著葉長青吧。
她突然有一種緊迫感。
再不復(fù)合,可能真的就沒機(jī)會了。
劉玉婷聽到狐媚子三個字,眼中露出厭惡。
趙秋煙可不是狐媚子。
她是因?yàn)檫€恩情才跟葉長青在一起的。
真正可惡的人是葉長青。
像是一個禽獸一樣,大白天就拉住煙煙胡搞。
很想反駁,但害怕影響了合作,她忍了下來,趕緊說出了計劃:“你最好在宏文路等著。
我給他下了藥,你要隨時出現(xiàn)。
到時候你們兩個上了床。
我拍一個視頻,給煙煙,煙煙指定跟他分手。
到時候,你就能順利復(fù)婚了。”
金玉蓉想了一下,覺得劉玉婷說得非常有道理:“好,我現(xiàn)在就去宏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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