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過來給你撐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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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居上一腦門子的問號,他要查的就是尚品會所,譚宇竟然說尚品會所除外。
他忍不住問道:“什么意思,尚品會所……為什么除外?”
譚宇愣了一下,隨后驚呼道:“什么意思,你不會是讓我查尚品會所吧?
我操,你別害我??!”
閆居上更加震驚:“尚品會所來歷很大嗎?”
譚宇頓時緊張起來:“來歷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點,你若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若是想繼續(xù)在現(xiàn)在的位置繼續(xù)干下去。
我勸你趕緊走。
立刻走!
快一點離開尚品會所!”
閆居上也緊張起來,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快步離開,一邊走一邊問:“這個會所到底怎么回事?”
譚宇苦笑著道:“我也不知道,會所存在的時間不長,加入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商家。
也有人想搞這一家會所。
我這么說吧,誰對尚品會所動了歪心思,誰就要倒霉?!?
閆居上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走出了二百多米的距離,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尚品會所的大樓。
皺眉不語。
尚品會所的老板是誰,他不感興趣,但他必須要見到葉長青。
他決定就站在這里等,只要葉長青走出尚品會所的大門,他就趕緊跑過去。
打定了主意,他反倒放松了,走到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一瓶冰鎮(zhèn)飲料,站在樹蔭下等著。
尚品會所九樓。
葉長青坐在程良朋對面:“我覺得問這一句話,完全沒有意義。
儒家走的是仕途。
而農(nóng)家……我不知道古代是什么樣子,也許古代的農(nóng)家是地主,也許是仕途不得志的文人,也許是薄有家資的商人。
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古代的農(nóng)家絕對不是農(nóng)民。
而今天的農(nóng)民就是農(nóng)民,是需要種麥子,種棉花,種花生玉米芝麻大豆的。
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程良朋面帶笑意:“不要跟我說,你師徒兩個人的事情,我不管。
我就是一個打雜的,這么說吧,你師父偷驢子我拔橛。
他吃肉我刷鍋。
我就是一個打雜的?!?
葉長青挑了挑眉:“你說我?guī)煾迪矚g寡婦,他偷寡婦,你……干什么?”
對這種什么事情都推出去的態(tài)度,葉長青有點反感。
也不是反感,師傅是當事人,他躲起來了,什么都不管,所有事情他只能跟程良朋交涉。
可是這位什么都不管。
這才是讓人無語的。
程良朋怪異的眼神看著葉長青:“你說我能干什么?
我望風(fēng)??!”
葉長青有些同情:“我?guī)煾堤^分了,你這么辛苦,他倒是享受了,你連一口湯都喝不上!
唉,太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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