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翔說完,仍然余怒未消,伸手掀翻了一張圓桌。
咔嚓~
圓桌上擺好的水杯,餐具,紙巾,全部落在地上,水杯和餐具碎了一地,玻璃碴子和瓷片碎塊到處都是。
嘭~
直徑一米二的大圓桌,扣在地上,桌子不停地震顫,與地面碰撞發(fā)出輕微的咚咚咚的聲音。
大堂經(jīng)理和服務(wù)員見狀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服務(wù)員七手八腳地忙著打掃衛(wèi)生。
大堂經(jīng)理走到林建翔跟前:“先生,你破壞的餐具和桌子,都要照價賠償,要不然我們就要報警!”
啪~
林建翔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大堂經(jīng)理的臉上,怒罵道:“你他媽的什么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滾!”
大堂經(jīng)理嘴角流血,臉被抽的青了一片,聽的這里,你聲道:“你敢打我,那我就報警了!”
就在這時候,趙豐年走了過來,對大堂經(jīng)理道:“趕緊走吧,別給自己惹麻煩,一會兒我的秘書會給你談賠償?shù)膯栴}?!?
大堂經(jīng)理認識趙豐年,見趙豐年這么說了,捂著臉悻悻地看了林建翔一眼,一臉怨恨的離開。
趙豐年勸走了大堂經(jīng)理,對林建翔道:“林總,您先消消火,先坐下歇會?!?
林建翔瞪了趙豐年一眼:“姓趙的,還有你,你應(yīng)該知道豐年集團的處境。
趙秋煙敢把我的臉踩在地上,這件事沒完,我告訴你,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你的豐年集團!”
趙豐年老臉上露出委屈:“林總啊,趙秋煙跟我趙家沒有關(guān)系了。
你不能因為她的錯,懲罰豐年集團了。”
林建翔臉上露出冷笑:“我不想說難聽話,可你非要把我當(dāng)傻子,你他媽的當(dāng)我看不出來嗎?
趙秋煙一見到你就高高興興地跑過來。
你敢說你們斷絕的關(guān)系?”
趙豐年老臉古井無波,對于被揭穿真相,像是沒這回事一樣,耐著性子解釋:“你沒看出來,趙秋煙那個白眼狼故意陷害我。
她一眼就看到你了,自然知道你來的目的。
她就是讓你誤會?!?
林建翔冷笑道:“你的謊話有漏洞啊,趙秋煙臉上真情流露,不像是假的。
而且她也不是暗中惡毒的女人,她性子清冷,清高,甚至都不會罵一句臟話。
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惡毒。”
趙豐年點點頭:“你說得對,但這都是以前,以前趙秋煙確實乖巧,善良,文靜。
但由于不讓她當(dāng)總裁,他覺得我重男輕女,就徹底性情大變,現(xiàn)在語惡毒,做事刻薄。
一點都不像原來的樣子。”
林建翔見趙豐年說得真實,有些疑惑地道:“難道她真的變了?”
趙豐年很篤定的道:“她是真的變了,她現(xiàn)在恨不得我死,恨不得豐年集團倒閉,恨不得整個趙家沒落。
然后她在旁邊看笑話?!?
林建翔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想起趙秋煙不惜得罪他,然后一走了之,完全不顧趙豐年如何收場。
似乎還真是怎樣。
但想到趙秋煙原來的樣子,那樣清高如冰雪仙子一樣的人,如今卻跟一個小醫(yī)生。
他瞪了趙豐年一眼:“都是因為你重男輕女,才會讓趙秋煙性格大變,歸根結(jié)底還是你的錯!”
這……
趙豐年臉上似乎有些不甘,但心中卻樂開了花,總算是相信了他的話。
豐年集團又躲過了一劫。
他也不辯駁,嘆口氣道:“唉,我們這一代都是重男輕女,沒辦法啦?!?
林建翔想起趙秋煙跟了一個小醫(yī)生,越想越惱火,越想越覺得不正常。
一定是趙秋煙被趕出了趙家,走投無路,失去理智之后才作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