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明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邊響起時,聽起來有幾分沙啞,“齊岳?!?
“明明,你怎么了?是不是哭過了?”齊岳聲音低沉的問道。
“你都知道了吧?!泵髅鞯穆曇纛D時變得有些哽咽了,“齊岳,我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昨天爸爸和我談了很久,我把我們的事也告訴他了??墒牵职终f這關(guān)系到我們國家和希臘的外交,不能草率。而且已經(jīng)答應的事又怎么能反悔呢?可是,可是你上次為我受了那么重的傷,我們現(xiàn)在又是共用心臟,我怎么能拋下你到希臘去呢?雖然還有時間,但是就算拖延下去,距離我二十歲的生日已經(jīng)一天比一天近了?!?
齊岳聽著明明的話,他的雙眼中已經(jīng)閃爍起懾人的寒光,海如月?lián)鷳n的握緊齊岳的大手,但是,她沒想到齊岳在這時候突然笑了,至少從聲音上聽起來,他笑的很輕松。
“傻明明,別哭啊!我說過會保護你的。不論有什么困難,在你的前面還有我呢?那個希臘的家伙想把你搶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好了,你乖乖的,什么都不要管我自然會處理的,好么?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以后我也一起跟你去希臘就是了?!?
明明先是楞了一下,或許是受到了齊岳輕松語氣的影響,她的神經(jīng)放松了幾分,“齊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那就不要想了,好好上課吧。我答應你,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崩^續(xù)安慰了明明幾句后,齊岳掛斷了電話。靠在坐椅背上,他給自己點燃了一枝香煙。
海如月有些擔憂的道:“齊岳,你沒事吧?”
齊岳搖了搖頭,道:“沒什么,我只是在想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
如月嘆息一聲,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明明要是真的嫁去希臘,你也真的要跟去么?”
齊岳笑了,握緊如月的小手,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彼脑捳f的很輕松,但在話語中卻有著一種不容質(zhì)疑的強悍,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冷光,用力吸了一口香煙,吐出一個渾圓的煙圈。
發(fā)動汽車,齊岳開著車朝龍域別院行駛著,一邊開著,他一邊道:“如月,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想到清北去先見一下明明。剛才從電話中我聽的出她現(xiàn)在很彷徨,我必須要先幫她穩(wěn)定住心神。同時,我還要去見另一個人。明明的事我一定會解決,同時,那些來到我們炎黃大地的西方人,我也同樣要解決?!?
如月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齊岳搖了搖頭,道:“不,見那個人還是我自己去比較好。放心吧,如果晚上我跟明明去見那個林一凡,一定會叫上你的。哦,對了,這個支票給你吧?!币贿呎f著,他把剛才胡光給的支票遞給了如月。
如月?lián)溥暌恍?,道:“你到真好意思。要人家這么多錢。”
齊岳嘿嘿一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我缺錢,他們都是有錢人。我又救了他們那么多手下,也算是應得報酬了。支票該怎么處理我都不知道,反正你是我老婆,我的就是你的,以前我欠你的從這里面扣,剩余的就當我在龍域的房租好了。你可別說不要哦。我是男人,總不能吃軟飯吧?!?
海如月笑道:“說說我不要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當然要。一千萬哦,不少呢?!笨粗R岳似乎并沒有被明明的事影響到心情,她也放心了一些。
齊岳苦笑道:“女人都這么貪財么?回頭零花錢總要給我一點吧?!?
將如月送回龍域別院,齊岳把車留了下來,以便于晚上如月和他匯合,自己開著聞婷那輛寶馬重新出了別院,朝清北大學的方向而去。關(guān)于聞婷的問題如月還沒來得及問他,似乎也沒打算問。如月和明明一樣,都是生肖守護神戰(zhàn)士,以她們對麒麟的理解,都不想過多的限制齊岳什么。這也就使齊岳這**的家伙在不久的將來更加“博愛”了。
開著寶馬的感覺雖然遠不如藍博基尼,但也還是不錯的,只是三系寶馬對于齊岳來說稍微小了點而已。為了不引人注意,下午出來他特意套了件外衣。因為還遠不到下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車輛相對少一些。齊岳一邊開著車,心中也在暗暗盤算著明明的事。
他的思想很簡單,不可能讓明明嫁到希臘去,甚至不能給那個叫林一凡的小子任何接近明明的機會。齊岳早已經(jīng)把明明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對于流氓痞子來說,誰要動了他的動人,就是觸犯了他的禁臠。
當齊岳來到清北大學門前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中午那頓飯吃的時間著實不短,看著清北那高大而古樸的校門,他心中不無感嘆。幾個月前,自己還是其中的一份子??!但最后卻以開除而離開了學校。大學夢也因此斷送。想到被開除,他自然就想到了許晴,上次沈云說許晴也已經(jīng)離開了學校,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因為對自己的愧疚而離去么?這又是何必呢?
一邊想著,齊岳將車停在清北大學門前的停車位里,鎖好車門,閑庭信步的朝清北走去。他來清北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明明。跟海如月他沒有說明,其實,他這次來的目的更主要的是因為沈云,或者說是因為沈云那個心靈風暴的能力。既然心靈風暴有控制人思想的效果,那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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