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岳笑了,“那我現(xiàn)在還缺個老婆,你來做我老婆可不可以?”
“你肯要我么?要我這么一個曾經(jīng)是黑暗的人”陸殤冰目光直直的看著齊岳。
“呃……,為什么不肯要,沒有人天生就屬于黑暗的,我說了,那并不是你自愿的啊!不過,剛才的話我確實只是開玩笑而已。你這么漂亮,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憑什么娶你做老婆。更何況,你可能也猜到了,我的老婆可不止一個。”
“我不在乎,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欠你的。我愿意用自己的一生來償還。前提是,只要你肯要我?!标憵懕z毫不讓的看著齊岳。
“這個……,殤冰,看來你還是不懂得愛情啊!真正的愛情,怎么能用償還呢?你當現(xiàn)在是舊社會??!這對你是不公平的,何況,我根本就沒為你做過什么,當初我雖然替你解毒了,但你也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最美妙的享受。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陸殤冰聽了齊岳說到男人最美妙的享受這幾個字,不禁俏臉一紅,道:“我認定了的事就不會改變,你現(xiàn)在只需要告訴我,你愿不愿意要我,剛才是你說的想讓我當你老婆,說出的話就像潑出的水。是不能后悔的?!?
“我……,坦白說。殤冰,你這么個大美女肯做我老婆,我有什么不肯的呢?只是,我現(xiàn)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不用說其他的了。我這幾天就要離開京城了,到全國各地旅行,尋覓恢復自身能力的方法。這樣好了。等我的能力恢復后,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好么?現(xiàn)在,我實在是沒心情說這些,我想,你也能夠理解我失去全部能量的痛苦吧?!?
殤冰執(zhí)著的目光軟化下來,“那好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恢復的。就算你真的恢復不了,也一定要回到京城,我等著你,你一天不回來我就等一天,一年不回來我就等一年,要是你一輩子不回來,我就等你一輩子。”
呃……,真是作繭自縛啊,看來她還真不好糊弄。齊岳心中暗暗的<創(chuàng)世文學網(wǎng)手打>想著,他對陸殤冰確實很有好感,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三個老婆,在臨出門前姬德才剛叮囑過他,而且,他現(xiàn)在的身體又是這種情況,怎么能給陸殤冰什么保證呢?
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殤冰,我一定會回來的。但是,你不需要等我,感情是要講緣分的。至少,我們是朋友。”
陸殤冰看著齊岳,眼中復雜的光芒漸漸消失了,有些夢吟似的道:“齊岳,你知道么?在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除后我的心有多么痛苦。你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看中的男人,經(jīng)過了對你強烈的恨,再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認識竟然是完全錯誤的,我的心里痛苦到了極點。那時候,我都想要立刻追隨你于地下。但是,每當我想起你在樓頂時對我說的話,我就告訴自己要堅強的活下來。我心中一直抱找絲僥幸,因為沒有找到你的尸體。我還期望著你能夠活著。但是,中樞神經(jīng)破壞是什么情況我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在我的潛意識中,還是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你終于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不懂得什么花前月下,也不懂得什么<創(chuàng)世文學網(wǎng)手打>浪漫,但我卻并不像你說的那樣連愛都不懂,我很清楚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愛你,真的,當你那次救我到天臺,又一次放過我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愛上了你,你的實力,你的寬容,都是我以前認識的男人們所無法比擬的,別的我不會說,但我卻非??隙ǖ母嬖V你,我一定會等你的。等你回老?!?
齊岳呆呆的看著陸殤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以及功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才好了。
陸殤冰突然像決定了什么似的快速的站起身,朝齊岳道:“你在這里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彪p腳點地,又一次在齊岳面前展現(xiàn)出她那豹的速度,幾乎只是一閃身,就上了她來時開的那輛車。隨著發(fā)動機劇烈的轟鳴聲,汽車如同箭一般竄了出去。
齊岳目瞪口呆的看著陸殤冰離去,心中突然變得很輕松,殤冰終于明白了他當初的好意,誤會也完全解除了,使齊岳的心情非常舒爽,不過,接踵而來的問題也呈現(xiàn)在面前,她說要等自己一輩子,這個問題,自己以后怎么像如月她們解釋呢?當初自己和如月一戰(zhàn)可就是因為殤冰?。?
算了,不想了,現(xiàn)在想這么多也沒用,還是等自己的實力先恢復了再說吧。遇到不好解決的問題,齊岳并不是選擇逃避,而是自動忽略,畢竟,這也不是什么致命的問題。
觀察了一下聞婷,聞婷依舊處于修煉之中,她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紅潤了許多,估計再需要一段時間,等體內(nèi)的能量運轉(zhuǎn)正常后就能清醒過來了。
陸殤冰并沒有讓齊岳等待太長時間,一會兒的功夫,隨著刺耳的<創(chuàng)世文學網(wǎng)手打>警笛聲,她的車飛快的開了出來,剎車帶出一聲刺耳的尖嘯,疾弛中的警車猛的停了下來,那急煞的力度,連曾經(jīng)飆過車的齊岳看的都不禁一陣心驚,暗道,這可憐的車給殤冰看真是個悲哀啊!
身影一閃,陸殤冰已經(jīng)重新來到了齊岳的身邊,她的實力確實不弱,沒有絲毫喘息的跡象,只是身上的警服看上去微微有些散亂了。
沒等齊岳問她去干什么,陸殤冰已經(jīng)將自己頭上的警帽摘了下來,微微卷曲的長發(fā)披散而下,現(xiàn)在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芭比娃娃,充滿活力的嬌軀散發(fā)著無形的魅力。
不知道陸殤冰從什么地方弄出一根皮筋,她飛快的將自己的長發(fā)梳理成了馬尾,使自己看起來更加清爽了。
“殤冰?!饼R岳剛叫出她的名字,就被她打斷了。
“脫吧,在你的朋友醒來之前,應該還來得及。”陸殤冰看著齊岳,俏臉微紅的說道。
“???脫?”齊岳很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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