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她害的母親如今名聲盡失,臥病不起!
姜瑜,我怎么有你這樣的哥哥!”
“這些與你無關(guān)!”
姜瑜沉下臉,
“我的東西你別碰!”
姜瑤尖銳著嗓子道:
“在虞疏晚出現(xiàn)以前你都很寵我的!
她給你下了什么迷魂湯,那一日事情敗露是不是就是你通風報信了!”
“我沒有?!?
姜瑜一字一頓冰冷道:
“瑤瑤,我是你哥哥,我不會害你和母親。
當初的事情若不是你們算計,又怎會是如今后果?”
“你還在說風涼話?”
姜瑤的眼淚滾滾落下,
“父親已經(jīng)回來了,太后又病重沒死,必然會牽連國公府!
母親如今又被毀了名聲,母親很可能就活不了了!”
聞,姜瑜的指尖微微一顫,卻并未語。
姜瑤見他沒有反應(yīng),眼中更是失望,
“即便是國公府榮耀跟母親生死你都不管了是嗎?
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
說完,她含著淚轉(zhuǎn)身奪門而去。
長隨有些膽戰(zhàn)心驚地上前,
“公子……”
“把金簪送去重新打?!?
姜瑜想到虞疏晚,眼神暗了暗,卻依舊如此吩咐。
撫寧“啊”了一聲,
“可小姐……”
“她是被慣壞了!”
提起她,姜瑜就有些發(fā)怒,但終究是嘆了口氣,
“不必管她,這些日子她心情不好。”
“是。”
等到撫寧退下,姜瑜這才將一塊兒帕子從心口的位置給拿了出來。
帕子似乎有不少年頭了,但材質(zhì)一眼便知價值不菲,必然是富貴人家所用。
他的指尖萬分珍視地撫摸過上面的海棠花,眼神溫柔。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忍不住唇畔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許久,他這才將帕子又小心折疊好放回了胸口處,這才站起身往著外面走去。
……
虞疏晚回了侯府,跟虞老夫人說了會兒話后,這才回了院子。
溪柳奉茶上前,道:
“方才可心姐姐讓問的,奴婢們都打聽好了。
國公府不曾送過什么東西單獨給小姐。”
虞疏晚喝了口茶,
“往后要是國公府送我東西,直接拒收就是。”
小丫鬟們應(yīng)下。
虞疏晚總琢磨著今日姜瑜出現(xiàn)的有些不對。
要是有人跟她的小鈴鐺有仇,甚至還大打出手,又害得自己祖母臉面盡失,她不殺了對方才怪,怎么可能還道歉?
“這個姜瑜是個怎樣的人?”
虞疏晚還是決定先了解再說。
可心抿著唇在一邊吃吃地笑。
虞疏晚不解,
“你笑什么?”
“奴婢是笑您心思單純,不知道姜公子的用意?!?
可心憋著笑道:
“定國公府也算得上是京城里面頗有名望的世家,姜公子更是讀書的一把好手。
那一日您跟姜公子初相見時,奴婢就感覺姜公子的眼睛沒離開過您。
今日能夠做到這份兒上,想來是對您有意呢。”
“沒事兒少看點兒話本子。”
虞疏晚還以為可心能夠說出什么有價值的話來,結(jié)果沒想到說的盡是廢話。
她目光不善,
“別什么東西都扯到了情情愛愛的,小心我把你話本子全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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