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歲晚愣住,
“所以……她那些話就是在哄我去出頭?”
“小祖宗,但凡你多打聽打聽就知道她在二小姐手上沒能討好,就該知道自己被當槍使了?!?
奶娘是怎么都咽不下去這口氣的,想到虞歲晚剛剛的狼狽,連忙問,
“您不會今日額頭的傷和剛剛的衣裳都是二小姐干的吧?”
虞歲晚猶豫了一下,搖頭,
“不是,自己不小心跌水里了?!?
奶娘唉聲嘆氣,
“您可離她們兩個遠一些吧!”
第二日一大早,虞疏晚鍛煉好按照慣例去陪虞老夫人用飯,剛進門就看見了奶娘跟虞歲晚。
虞歲晚額頭上的包還亮堂堂地頂著,看見她立刻就低下了頭。
虞疏晚挑眉。
昨兒個沒來告狀,這是今天忍不住了?
虞疏晚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卻見虞歲晚身邊的那個婦人立刻往前走了兩步,面上揚起笑,
“這就是咱們找回來的二姑娘吧?
瞧瞧這模樣,真是標致得很!
跟夫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嘴巴和下巴像極了老夫人呢!”
虞老夫人最是喜歡旁人夸虞疏晚跟她相像,此刻也只是擺了擺手,
“疏晚青出于藍,這模樣比我年輕時候好看多了?!?
虞疏晚竟然一時間有了些小糊涂,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卻見奶娘轉過頭唉聲嘆氣道:
“這二小姐容貌好,奴婢瞧著性格也是一等一的好。
根本就不是外面那群人所說的,否則您怎么會這樣偏愛?
到底是咱們虞家的親女兒,沒得那等壞心眼子!”
虞老夫人原本是笑著的,此刻的神色微妙起來。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虞疏晚,見虞疏晚眼中也帶著少有的迷茫,心中升起了幾分疑惑。
不是疏晚惹的禍?
“劉媽媽這像是話里有話啊?!?
劉媽媽就像是特意等著這句話一樣,立刻一拍大腿,眼淚說來就來,
“老夫人,奴婢不是來找事兒的,只是越想越咽不下去這口氣??!
當初大小姐還是府上唯一的女兒時候,奴婢是真心的敬佩。
可咱們小姐才剛滿七歲,只知道姐姐長姐姐短。
結果卻被那大小姐挑唆著來欺負二小姐!
您說說,咱們小姐那樣小,怎么說得出什么鄉(xiāng)下人、什么壞女人、什么搶占身份的話?”
劉媽媽一把鼻涕一把淚,
“奴婢知道,咱侯府的家風嚴謹,可如今這樣,豈不是要壞了咱們小姐跟二小姐的關系?”
虞疏晚經歷過最開始的茫然驚詫后,現在已經是坐看好戲的狀態(tài)了。
沒想到這兩人竟然不是來告狀的,還是來助攻的。
她目光落在一邊老老實實坐著的虞歲晚身上。
很難想象虞歲晚還有這么安靜的時候。
虞老夫人的臉色青了又白,最后重重一拍桌子,咬牙切齒道:
“把大小姐叫過來!”
虞疏晚上前拍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