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我?”
虞疏晚懶得回答這種宛如傻子一樣的話,見他半天抓不到半個重點(diǎn),直接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卻不想鄭成澤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先別走,總得跟我……”
他話音未落,便就看著眼前少女身形極快的將身子扭轉(zhuǎn),纖手成爪,直接往著他的臉上抓來。
鄭成澤心下一驚,直接松開了她。
虞疏晚站在原地,笑吟吟地看著他,笑意半分不達(dá)眼底,
“才從塞外回來,鄭公子就想要在京城長街對人動手了嗎?”
鄭成澤眨了眨眼,笑起來,
“你還會功夫。
虞疏晚,你在京城應(yīng)當(dāng)沒有人敢娶你吧?
你很對我胃口,我納你為貴妾,我不嫌你?!?
神經(jīng)病。
虞疏晚看了看他,忍了半天才忍住沒有一巴掌打過去。
看著鄭成澤這樣的模樣,她都怕打他他還舔她手。
她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古怪的看鄭成澤半晌。
鄭成澤卻自信滿滿地笑起來,
“虞疏晚,若不是你會點(diǎn)兒拳腳功夫,怕是貴妾也輪不到你做。
你若是想好了,明日我就讓人去將你抬去國公府?!?
是了。
眼前的鄭成澤正是鎮(zhèn)國公府的小公子,前兩年去了塞外歷練,只是不知怎的這個時(shí)候回來了。
上一世虞疏晚倒是沒聽說過這個鄭公子的什么消息,沒想到是個腦子不好使的。
鎮(zhèn)國公府跟定國公府不一樣,老將軍的戰(zhàn)功亦是打出來的。
算起來,跟虞方屹也算得上曾為戰(zhàn)友。
只是后來因?yàn)槌米儎樱瑑杉易邉拥纳倭?,?zhèn)國公府反倒是跟定國公府走得近了些。
聽聞從前姜鄭兩家父母玩笑給兩個孩子定下婚事,只不過后來再無人提起就是了。
若說鄭成澤是為了姜瑤來報(bào)復(fù)她,虞疏晚可不信這個借口。
畢竟上一世姜瑤死活也沒等到有誰去救她。
對于定國公府她能夠做到重拳出擊,可面對鎮(zhèn)國公府的……
虞疏晚還是要斟酌一二。
她將為數(shù)不多的忍耐今日都壓在了這件事兒上,唇角扯出一抹笑來,
“好歹我如今也算是太后娘娘義女,卻被小公子說成賞我個貴妾當(dāng)當(dāng)……
是鄭公子孟浪,還是鄭公子不將皇室看在眼中?”
她此刻不急著去做其他事,反倒是慢慢踱步,繞著鄭成澤打量了一番,
“鄭公子在塞外那般久,性格隨著邊關(guān)男兒豪邁些不要緊,怎么這衣衫還穿著外族的紋樣?”
虞疏晚冷笑一聲,
“鄭公子的野心,似乎不小啊?!?
可鄭成澤半分也不惱,眉眼彎彎笑起來,
“你果真其他人不一樣。
你放心,我去求求太后娘娘,到時(shí)候讓她指你做我的貴妾。”
他沒有絲毫怕地,虞疏晚這才想起來鎮(zhèn)國公府似乎是太后的母家。
虞疏晚見他是一點(diǎn)兒都不肯下臺階,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神色淡淡,
“鄭公子若是失心瘋,就該在宅子里足不出戶。”
她要忍不住這暴脾氣了。
說完這句話,虞疏晚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可鄭成澤不依不饒,
“不行,你還沒答應(yīng)我!”
“還請公子自重!”
可心被氣得不輕,直接攔在了鄭成澤的面前。
鄭成澤則道:
“我瞧你姿色也不錯,到時(shí)候做個通房也可,若你爭氣點(diǎn)能夠有個一兒半女,也能做個妾室?!?
可心沒想到有人竟然能夠無恥到這個地步,愣愣地站在原地漲紅了臉。
這個世道多是女子艱難。
即便周圍的百姓都能夠看清楚是鄭成澤在無理取鬧,可還是有人在小聲的咒罵著虞疏晚二人年紀(jì)雖小卻狐媚,慣會勾引人。
這不,才回京的鄭公子就被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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