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銀子解決事情又何必自己去動手?
虞疏晚又不蠢。
笑完以后可心就有些擔(dān)憂了,“不過小姐,今日您真不擔(dān)心嗎?”
要是這一次沒有按照虞疏晚的猜測走下去,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撈不著嗎?
“你可以不信別人,但是你得信你的小姐?!?
虞疏晚悠悠的開口。
可心點(diǎn)頭,“奴婢知道?!?
說完,她往外面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好奇起來,
“小姐,大小姐不過來了嗎?”
“怎么會呢?”
這樣能夠出風(fēng)頭的地方虞歸晚怎么可能不出來。
更何況今日自己給的羞辱,虞歸晚能咽下去這口氣?
——
“這個時間點(diǎn)兒了,那虞家小姐怎么還沒來?”
“誰知道呢?說不定啊,是怕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這樣,咱們的賭約豈不是白費(fèi)了?”
“這賭約我都不敢隨意下,你們下的是誰?”
……
九月江南花事休,芙蓉宛轉(zhuǎn)在中洲。
美人笑隔盈盈水,落日還生渺渺愁。
京城的荷花在六月就開了。
高矮參差的蓮葉和蓮花緊緊挨著,清香陣陣。
荷塘之中,有輕紗微微揚(yáng)起,走得近了,這才看得見是一艘畫舫。
見有人看過來,畫舫的一扇窗欞被直接拉了下去。
舫內(nèi)有人笑起來,
“在這樣好的地方,瀾兒還那樣大的火氣呢?”
“要不是為了見見那個囂張的虞二,我才不來呢。”
葉瀾眼中劃過一絲厭惡,“那群沒見識的賤民眼睛都沒從咱們舫上離開過?!?
“賤民?”
姜瑤哼了一聲,“到如今,我只見過虞疏晚這一個膽大包天的賤民!”
“這樣囂張當(dāng)真是聞所未聞,聽說連歸晚都吃了虧,不會不來了吧?”
有人擔(dān)憂開口。
下一瞬,就聽見外面沸騰起來。
葉瀾再次忍不住的將窗欞微微打開了些,就瞧見了一個明艷的少女從光中走來,
“這就是……虞疏晚?”
聽她們的形容,葉瀾一直以為虞疏晚應(yīng)該是一個長相丑陋,性格乖張的無知村婦。
可如今瞧見,除了那抹眉宇之間的桀驁跟其他的貴女不大相像以外,倒是沒有其他不一樣的。
“來了?”
姜瑤頓時眼睛亮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撩開輕紗走了出去。
見果真是虞疏晚,姜瑤忍不住的笑起來,
“我以為,你今日不來了呢。”
“那可不能不來?!?
虞疏晚笑吟吟道:“你臉還疼嗎?”
一句話引起了周圍的輕笑聲。
姜瑤的臉頓時僵硬住,手指緊緊地攥著帕子,半晌怪聲怪氣道:
“承蒙關(guān)心,還是先進(jìn)去吧?!?
虞疏晚大大方方地走進(jìn)了畫舫,草草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在里面坐著的幾個小姐。
前面一臉淡然的少女是葉瀾,父從大理寺當(dāng)值,素來有京城中冰山美人的稱號。
旁邊那個圓臉打量自己的,是兵部侍郎之女,叫周含寧。
其他的幾個瞧著雖然眼生,可打量虞疏晚的眼神不善。
“你就是虞疏晚?”
葉瀾瞇起眸子,率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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