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帶會水丫鬟的提議可是姜瑤提出的。
查來查去,這根源不還是在她們身上?
虞疏晚淡淡地看了一眼在地上面色煞白的盧嬌嬌,轉(zhuǎn)而吩咐了可心幾句。
很快可心就捧來了一件披風。
這原本就是馬車上備著,怕風大了給虞疏晚的。
虞疏晚將披風直接展開丟在了盧嬌嬌身上,冷聲說道:
“今日你算計我的事情到此為止。
至于那個你自己折騰出來的夫君,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好了。
我不是圣人,這件披風,就當做同為女子我?guī)湍隳强蓱z的羞恥心遮擋一二。”
她的聲音也沒有刻意收著,眾人方才還有些疑惑,此刻哪還有不明白的。
不就是這群小姐想要欺負虞二小姐,結(jié)果被虞二小姐給躲開,受苦受難的反而成了自己。
一時間眾人看向盧嬌嬌的眼神從憐憫和同情就變成了鄙夷。
“今日這詩會宴……還辦嗎?”
虞疏晚轉(zhuǎn)過頭看向已經(jīng)爬上來將自己裹得嚴實,準備偷偷離開的姜瑤。
辦個屁的辦!
姜瑤想要爆粗口,可一想到方才自己說錯話就被踹到了蓮花池,只怕自己又說錯話,惹了這個祖宗。
虞歸晚終于舍得開口,
“我們辦不辦都是無所謂的,只是京城之中的賭約……”
她欲又止,可岸邊的其他人這才回過味來,
“該不會是為了不想要賠賭約就故意鬧成這樣吧?”
“應該不至于,我聽說太子殿下賞賜給了她不少的金銀,不像是個會缺銀子的呀?!?
“這年頭誰會覺得銀子壓身?咱不會是被擺了一道吧!”
……
周圍的紛紛擾擾似乎都與虞疏晚無關(guān),她挑眉看向虞歸晚,
“話題是你挑起來的,你該不會是既想要讓我參加這個詩宴,又不想再出了這么多事情的情況下當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所以才特意將這些話給說出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做壞人?”
虞疏晚的話直白又通俗,沒有任何隱瞞的將虞歸晚的所有想法剖析開。
“我只是在想這樣大的一個賭局應該是怎樣收場而已,你又這樣先入為主。”
虞歸晚垂下眸子,似乎有些難過,
“早知道我就不該說這些了,又讓你不高興了?!?
“知道我容易不高興,就閉緊你那張破嘴?!?
虞疏晚笑道:
“今日的荷花池已經(jīng)進去了兩個人,你若是想做第三個,我也能夠幫幫你。
不過我覺得應當是不需要。
畢竟你腦子里面的水可要比這荷花池里面的多了去了?!?
虞歸晚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連著身子都有些顫抖。
她竟如此羞辱她!
即便在還沒有穿書的時候,她也沒有遭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怎么,我是說到什么讓你興奮的點兒了,身子抖成這樣?”
虞疏晚上下打量一番,“別想在這兒碰瓷兒我,我可記得,你除了腦子有病,其他地方可沒病?!?
“虞疏晚,難道你忘了祖母說的嗎!”
虞歸晚實在忍無可忍,低聲質(zhì)問著她,“沒必要在這兒針鋒相對,讓人看笑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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