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太子妃?
癡心妄想!
虞歸晚,像你這樣的人,嫁給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對方的災(zāi)難!
當然了,除了虞景洲那樣蠢的或者是跟你一樣壞的,你們也算是鴛鴦配對兒了。
我的確該去一趟定國公府,好好盤問盤問姜夫人,為何在我的馬車上中了藥,還跟三個乞丐顛鸞倒鳳!
你催促著讓我回馬車,我是不是也能夠認為你跟她們串聯(lián)想害我。
只不過因為我運氣好,所以我逃過一劫。
看見我不在馬車上很失望是嗎?
虞歸晚,是不是我對你還是太過仁慈了些?”
虞景洲心猛地一緊。
虞歸晚因為吃痛而痛得變了聲調(diào),顯得古怪又荒誕,
“虞……疏晚,你放開……我!”
“放開?”
虞疏晚眼中一片冰冷,唇角揚起一抹笑來,
“好啊?!?
她毫不猶豫地直接將手松開。
不等虞歸晚逃離,她再次緊緊地扯住她的頭發(fā)。
“你瞧,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中用?!?
“虞疏晚,你有本事殺了我?。 ?
虞歸晚只覺得自己的整個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
她忍著痛將目光投向了容謹,目光凄婉幽怨,
“難道、難道殿下就要看著虞疏晚在您的面前這樣欺辱臣女嗎?”
若是尋常,美人落淚自然是能夠惹得眾人憐惜。
可惜,此時的虞歸晚算不得什么美人。
她的眼淚順著還腫脹的臉頰落下,混合著她臉上的血和塵土顯得格外狼狽。
虞疏晚不知道容謹會不會阻止,只是先一步將虞歸晚再次給摁在了地上,空氣中只剩下了虞歸晚痛苦的嗚咽。
虞景洲的手攥成了拳頭,在身側(cè)發(fā)出了清脆的關(guān)節(jié)響聲,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虞疏晚,你適可而止!
就算是你受了委屈,如今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還想要如何!”
虞疏晚看向虞景洲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笑出聲來。
她開始是輕笑,接著就是大笑,最后一直笑到眼角沁出淚水。
一邊的可心擔憂地上前想扶住她,卻被虞疏晚拂開,
“這件事用不著你,去一邊兒。”
她隨意的將眼角擦了擦,眼中宛如波瀾不驚的古井。
虞景洲的話就像是投入古井的石子,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厭惡和冰冷。
虞疏晚手上的動作重了幾分的力道,虞歸晚立刻再度發(fā)出慘叫。
她雖然是蹲著需要仰頭,可氣勢卻冷得駭人,
“虞景洲,我受了委屈而不是受了傷害,這歸功于我聰明,不至于傻乎乎地鉆了她們給我設(shè)的圈套。
她們只讓我受到委屈,也只是事情未得逞。
否則今日在這兒哭著絕望的人只會是我!
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去原諒虞歸晚?
沒人護著我,我自己護著自己也成了錯?”
她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面上的笑也越發(fā)的冷,
“虞景洲,我厭惡你,厭惡蘇錦棠和虞方屹的偽善。
你們偏心虞歸晚不要緊,但若是拿著我來彰顯你們親情甚篤,別怪我自己討公道。
你們動我一下指頭,虞歸晚的十根指頭也不必留!
你們動我一根頭發(fā),虞歸晚就等著變禿子。
傷我者,我必千倍百倍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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