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自己上朝,蘇錦棠也后腳直接走了。
從前蘇錦棠可從未如此過,虞方屹是真的頭痛。
母親妻子女兒,他算是一個討好的都沒有。
——
虞疏晚帶著可心和苦心一起出的門兒。
領(lǐng)完銀子出來,虞疏晚直接給二人一人塞了兩張銀票。
可心受寵若驚,
“小姐,奴婢要不得這樣多?!?
“好歹是我身邊的丫鬟,不得穿好看些給我長臉?”
虞疏晚懶聲,
“拿著吧?!?
她余光看向苦心。
苦心面上沒有什么多余的神色,只是隨意地將銀票折了折塞進荷包,就繼續(xù)在一邊待命。
虞疏晚的眸光微閃。
她方才塞的銀票至少是五百兩。
府上丫鬟一個月也就是那么點兒銀錢,這五百兩可都足夠苦心在鄉(xiāng)下一輩子了。
苦心……
不簡單。
還得再試探試探才行。
三人剛拐進小巷,從四周就悄無聲息地出來一群黑衣人。
和上次遇見的那兩人不一樣,這群人的衣裳統(tǒng)一,眼中滿都是殺氣,可見是訓(xùn)練有素。
虞疏晚將手交叉捂住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劫色可以,劫財不行?!?
“劫色也不行的!”
可心慌了,
“小姐快跑!”
虞疏晚感動,轉(zhuǎn)身,又有同樣裝束的人堵住了路。
“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
虞疏晚嘆了口氣,將身上的銀票拿出來,一張一張地丟,
“想要我命的人給了你們多少銀兩?
五百兩?
一千兩?
三千兩?
一萬兩?”
說到一萬兩的時候,虞疏晚看見為首的男人眼中明顯動了動。
她滿意地笑起來,
“不錯,我果然還是很值錢的?!?
可心欲哭無淚,小聲道:
“小姐,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虞疏晚眉眼彎彎,將方才還沒有揣熱的銀票全部拿了出來,
“這兒是五萬兩。
幫我殺回去,這些就全歸你們?!?
可心和苦心都愣了愣,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懵懂。
虞疏晚雖然不知道這是誰找的人,但無所謂,她有自己的打算。
為首的男人冷笑一聲,
“我們做的是有信譽的,你出再多的銀子我們也絕不會改變主意!”
“還挺有原則?!?
虞疏晚坦然點頭,
“你們倒是比虞歸晚有骨氣多了?!?
她又補充了一句,
“比姜瑤也可愛多了?!?
苦心抽了抽嘴角,低聲道:
“小姐,我們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虞疏晚恍然,
“瞧我,都給忘了。”
她站在那兒笑吟吟道:
“不能為我所用,那就不必留著了。
苦心,讓我瞧瞧你的本事?!?
苦心的眸光一沉,身形如豹,迅速飛身入人群之中。
可心驚呼一聲,虞疏晚將她往后一扯,堪堪躲過面前落下的一刀。
虞疏晚嘆氣,
“既然是來殺我,怎么還濫殺無辜呢?”
她手心翻轉(zhuǎn),立刻抖落出兩把匕首,直接沖上前一刀刺入了對方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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