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錯,你這個蕩婦!”
“我蕩婦?”
虞疏晚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姜瑤,姜瑤頓時臉色更白了。
而那兩個男人也就是被威懾一下子而已,此刻已經(jīng)回過神,罵罵咧咧的上前,
“臭娘們兒,在這兒裝什么裝!”
瘦子率先伸出手想要抓虞疏,可虞疏晚甚至頭都沒回,直接就扭斷了他伸過來的手腕,慘叫聲立刻從他的口中響起。
虞疏晚收回手,指尖在姜瑤驚恐的臉上輕輕撫過,聲音微挑,
“那日我看得不夠清楚,你愿意給我再重現(xiàn)一下當時嗎?”
姜瑤拼命的搖頭,氣勢短了一大截,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著,
“我、我錯了,別那樣對我……”
這些日子母親在府上性情大變,連面對她都厭惡。
她若是也經(jīng)歷母親那樣的遭遇,她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瘦子怒了,
“你敢動我兄弟!”
眼看瘦子要動手,月白猶如神降悄無聲息地立在他們面前,聲音冰冷,
“你敢動我主子?”
“交給你了?!?
虞疏晚淡淡開口,不再分神,一雙美眸在姜瑤身上打量著,半晌嗤笑出聲來。
姜瑤只覺得自己的一張臉都有些掛不住,咬著牙不說話。
“不知道我笑什么嗎?”
虞疏晚緩緩道:
“你買兇想殺我,想讓我為你和你母親遭遇的事情賠罪。
可你想過我為什么會知道馬車有問題?”
姜瑤的瞳孔猛地一震。
虞疏晚掩唇嬌笑,
“看來你也不是很笨嘛。
你別忘了,她想做太子妃,怎么可能會允許忠義侯府有污點?
若不是她,她為何在事發(fā)后把事情推你的身上?”
“你少挑撥離間,我不信!”
“不信?”
虞疏晚嘆息,
“若不是真的,你說我怎么知道馬車中有問題呢?
姜夫人是為什么會出這個主意來著?”
她余光見姜瑤已經(jīng)搖搖欲墜,這才笑出聲來,
“再過兩個月是太子殿下選太子妃的時候。
聽說,宮里的貴人很屬意你做太子妃。
可她那樣的想得到太子妃的位置,你擋了她的路,真以為一聲姐妹大過天嗎?”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姜瑤死死地咬住唇,
“你也想拿我對付虞歸晚!”
“是啊,我見不得她好。”
虞疏晚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我是被她算計的人,你也是。
說起來也算是同病相憐,我有什么不好說的?”
她悠悠道:
“虞歸晚的性格你也知道。
若真不是她做的,上一回跟你撕破臉皮可是沒有留余地。
當時京城中關(guān)于定國公的流我也不多贅述。
如今見你定國公府安然無恙,你猜她會來巴結(jié)你嗎?”
說完以后,虞疏晚轉(zhuǎn)身,
“自己多琢磨琢磨吧,沒腦子的蠢貨?!?
見高個子和矮個子都已經(jīng)被月白制服,她微微揚了揚下巴,
“丟那邊的河里面讓他們清醒清醒?!?
高個子和矮子知道是惹到了硬茬兒,鼻涕都冒泡泡地磕頭求饒起來。
虞疏晚也不管身后呆滯的姜瑤,直接再次隱入巷子中。
月白很快就回了馬車,可屁股還沒挨著車轅就硬生生地挨了虞疏晚一腳。
他滿眼震驚的轉(zhuǎn)過頭看著虞疏晚,卻見虞疏晚怒極反笑,
“我是讓你把人給帶來,不是讓你給他綁成這么個死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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