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撐著身子做起來,何曾有方才軟綿綿的模樣。
姜瑜臉色一變,
“你沒中藥?”
“也就是你個蠢貨會覺得我能被你這樣拙劣的手段帶走?!?
虞疏晚冷笑一聲,懶洋洋地用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已經(jīng)撫上了自己手腕上的鐲子。
“你!”
姜瑜咬牙,又很快釋然笑起來,
“疏晚,現(xiàn)在你那婢女都不在身邊,外面還有兩個人看著,你覺得你走得了嗎?”
“我沒說要走啊。”
虞疏晚輕笑,
“不過稍后,我怕你會求著讓我走?!?
姜瑜上前,眼中又是一片的溫情款款,
“只要是你能夠乖乖的,你放心,我會對你好一輩子。”
“你們男人騙女人說的話,都是一樣的?!?
虞疏晚輕嘆,眼神卻冷得出奇,
“你說,我要信嗎?”
“我跟他們不一樣?!?
姜瑜見她如此,也大膽起來,笑道:
“你不喜歡姜瑤,往后我就不會讓你見到她。
你不喜歡我母親,我也不會讓你煩心。
疏晚,我今日若是提親,你可能與我先定下親事?”
他的眼神黏膩,讓虞疏晚又開始不舒服起來,偏偏他未曾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反倒是笑道:
“我會用行動證明,我對你是真的好?!?
姜瑜伸出手,聲音蠱惑,
“京城中想要嫁給我的人不勝其數(shù),不管我是因?yàn)槭裁聪敫阍谝黄?,可疏晚你要知道,我對你只會一心一意,一生,一世?!?
“好惡心?!?
虞疏晚面無表情的說完,姜瑜便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仿佛有什么東西叮了他一下,隨即,全身就軟了下來倒在了地上。
“你!”
姜瑜大駭,只來得及說出這么一個字,便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虞疏晚整理了下自己的羅裙,嫌棄的將方才姜瑜嗅過的發(fā)絲直接用袖中的匕首輕飄飄割斷,蹲在了姜瑜的身邊。
冰涼的刀刃在姜瑜的臉上留下一道細(xì)細(xì)的痕跡,很快爭先恐后地冒出血珠來。
虞疏晚漫不經(jīng)心道:
“你也算是走了大運(yùn),我這可是讓苦心特意研制出來能叫人失去力氣卻清醒無比的藥。
你是第一個試用的。
喜歡我?
姜瑜,你也不問問自己也配。
我原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可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算計(jì)自己的妹妹來碰瓷我,你比虞景洲還可恨。
不對,虞景洲只是蠢,你,是又蠢又壞?!?
匕首在他的身上游走,將姜瑜的心高高提起,眼睛緊緊地盯著匕首游走的方向。
“這就怕了?”
虞疏晚笑起來,
“你比我想的還要慫?!?
她漫不經(jīng)心地站起身來,忽地將他衣擺用腳尖踢開,
“你這個年紀(jì),是建功立業(yè)的好時候,怎能讓這個煩惱根分了神?
放心好了,我會幫你的?!?
罷,虞疏晚狠狠地對著姜瑜的兩腿之間踩了下去。
凡以卑鄙手段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男人,基本都不會是什么好人。
虞疏晚不喜歡留下后患,看著姜瑜的雙眼幾乎都要爆出,她腳上又使了使力氣,姜瑜的臉色從紅變成慘白。
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落下,整個人已然神志不清了。
看著他身下氤氳開的一片血色,虞疏晚厭惡的收回目光,冷漠地往后退了一步,將桌上的冷茶全部潑在了姜瑜的頭上。
姜瑜悠悠轉(zhuǎn)醒,卻疼得眼淚不住往下掉,看向虞疏晚的眼神充滿了恨意和畏懼。
他不曾想過,虞疏晚竟然如此狠戾!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