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母親都不愿意管你,本宮自然要替他們好好管教管教?!?
瑜妃重重冷哼一聲,
“給本宮打!”
“我看誰敢動手!”
一道呵斥聲落下,直直劈向眾人。
瑜妃轉(zhuǎn)過頭,入眼便就是容謹帶著薄怒的臉,一邊站著的正是容溱。
“這么晚,太子殿下和二皇子私闖后宮,是想要做什么?”
瑜妃眼中劃過一絲心虛和慌張,很快又色厲聲茬地先發(fā)制人道:
“就不怕驚擾后妃,讓皇上憂心?!”
容謹渾身宛如有著一層低氣壓一般,瑜妃的話他充耳不聞,快步行來到虞疏晚的身邊。
看見虞疏晚的雙手還包扎著紗布,眸色一深,
“身上其他地方可有受傷?”
“沒事?!?
虞疏晚沒想到來的人是容謹,眨了眨眼睛搖頭,
“放心吧,我有好好保護自己?!?
容謹?shù)难壑卸嗔私z笑意,抬起手想揉揉她那毛茸茸的腦洞,卻又想起眼下的情況,生生的忍了下來,將手背在身后,轉(zhuǎn)身看向瑜妃,聲音頓時冷了下來,
“瑜妃娘娘這么多年囂張跋扈慣了,便就是連官宦家的女兒都能隨意打殺了?”
瑜妃對這位儲君還是有幾分害怕的,此刻強做鎮(zhèn)定道:
“殿下這話好沒意思,本宮不過是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毛丫頭罷了。
她將我定國公府給禍害成了什么樣,太子不會是不知道吧?”
她眼神怨毒的看向虞疏晚,
“小小年紀就會用一張狐媚子臉來勾引男人了。
殿下還是小心為妙,小心著了這狐貍精的道,最后禍害到您的頭上!”
“口口聲聲說臣女是狐媚子,臣女是不是可以認作自己生了一副好容貌?”
虞疏晚挑眉,
“不過,娘娘與其擔心太子殿下被臣女蠱惑,不如先好好想想您今日動私刑,該如何跟皇上解釋?!?
“本宮無錯!”
她美眸幾乎要噴火,顧不得其他,快步上前,
“看本宮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可她還未碰到虞疏晚,陳沉就捏著一柄長劍橫在了面前,面無表情道:
“瑜妃娘娘此刻有跟虞小姐和太子殿下爭辯的時間,倒不如去御書房門口好好求求皇上。
定國公勾結(jié)亂臣賊子,如今證據(jù)確鑿,定國公府上下一百三十六口人已經(jīng)全部下獄。”
“什、什么?”
瑜妃的臉上瞬間寫滿了錯愕,踉蹌往后退了一步,口中不可置信呢喃,
“怎么會……定國公府是皇上的左膀右臂,這么多年本宮的哥哥為了朝廷鞠躬盡瘁不敢有絲毫懈怠,怎么會勾結(jié)亂臣賊子?
一定是你們騙本宮!”
她猛地反應(yīng)過來,伸出手指著虞疏晚,面色猙獰,早就沒了方才的柔媚動人,
“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找人陪你做戲!”
“不可理喻?!?
容謹直接將虞疏晚護在了身后,眼神冷冷,
“瑜妃若是瘋了,那就該回自己的宮中靜養(yǎng)!”
對上容謹?shù)难劬Γゅs了一下,忽的轉(zhuǎn)過身跌跌撞撞往著御書房奔去。
容謹并未阻攔,看了一眼手上還拿著繩子和長板的宮人們,他們頓時簌簌的跪了一地,身子抖若篩糠。
“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知道稟告皇后反而助紂為虐,全部送去母后那里,讓母后定奪?!?
陳沉應(yīng)聲。
等到御花園的人走的差不多了,虞疏晚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什么都沒做呢,怎么好像又莫名其妙的經(jīng)歷一遭?
天色昏暗,有點點螢火蟲明明暗暗的亮起。
虞疏晚兩根手指扯了扯容謹?shù)男渥?,見他轉(zhuǎn)過頭來,她真心實意的道謝,
“多謝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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