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相信他們的能力?”
知秋嘆了口氣,
“奴婢就是問一問,如今老夫人也不許奴婢們再提起侯府那邊的事情,可見也是傷透了心。
昨日小姐可有吃虧?”
“有什么好吃虧的,他還能在皇宮里面動手打我不成?”
虞疏晚冷笑一聲,轉(zhuǎn)身繼續(xù)走著。
到了點心鋪子,按照虞老夫人的口味選了幾樣點心,正準備付銀子出門,就聽見外面吵嚷起來,中間夾雜著女人的哭喊聲。
見虞疏晚往外看去,伙計一邊裝點心一邊道:
“小姐不必看那邊,免得臟污了眼睛。
您應(yīng)當還不知道,昨兒個傍晚不知道是為何,先是定國公府的夫人被京兆尹給抓走,接著就是朝廷的大官兒將定國公府圍了水泄不通,把人都給抓了起來。
也就只有一個廢了的姜家公子不知所蹤。”
“既如此,外頭在哭喊的又是誰?”
“還不是那姜家小姐?”
伙計嘖嘖有聲,
“從前在京城里面也算是囂張跋扈的家喻戶曉的一號人物,可如今卻被充入了教坊司,當真世事無常?!?
“那她如今也該在教坊司,怎么還出來了?”
原本虞疏晚是懶得去看這些的,可到底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伙計已經(jīng)裝好了糕點,往外頭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從昨天開始就是,宮里頭還有一個瑜妃娘娘呢,教坊司的人也不敢太過放肆,就讓她找了機會一次又一次的跑出來。
這應(yīng)該是第三次了,有的鬧騰。
瑜妃娘娘無皇子傍身,也沒有恩寵加身,如今算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這姜小姐怎么還拎不清?!?
伙計堆滿笑容,將糕點遞給知秋,
“小姐,您這糕點都打包好了。”
虞疏晚讓知秋付了銀子,在伙計滿臉堆笑中出了門。
知秋搖搖頭,
“皇上的旨意豈是能隨意更改。
別說是瑜妃,就算是皇后娘娘,娘家出了這樣的事兒,最先想的都只能是保全自己。
這姜小姐還在這兒鬧,恐怕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教坊司的人不會對她客氣的?!?
說完以后,知秋猛地反應(yīng)過來,連忙緊張地看了四周,又用手輕輕地打了打自己的嘴,
“奴婢怎好妄議娘娘?!?
“她鬧不鬧結(jié)局都已成定局,沒什么好看的,回去吧?!?
虞疏晚看了一眼熱鬧的人群,又收回了目光,繼續(xù)往虞府回去。
她昨天晚上沒來得及回來,也不知道祖母會不會擔(dān)心。
這些糕點是祖母素日愛吃的,聞著香,就是不知道這家新店的手藝如何。
流珠的傷勢應(yīng)該好了許多,到時候也該給她安排些事兒……
腦海之中思緒萬千,卻聽見人群傳來驚呼聲和下意識的咒罵聲。
知秋急促,
“小姐小心!”
糕點頓時灑落一地,知秋整個人也被撞在了地上。
虞疏晚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了姜瑤的手腕,眼神冷冷,
“即便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不會老實,是嗎?”
“我只恨為何沒能早些殺了你!”
不過是過去一夜沒有見面,向來嬌嫩的臉蛋兒宛若憔悴了十來歲,那雙顧盼生姿的眼睛也布滿了血絲,配上姜瑤如今凌亂的發(fā)絲,又有誰能想到,昨日之前,她還是京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貴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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