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
“慕時安!”
……
兩個活寶一番折騰,倒是叫氣氛變得好了許多。
等二人吵完,祝卿安這才看著虞疏晚認(rèn)真道:
“姑母很喜歡你,若是可以,你常進宮陪陪她。
雖然我覺得這樣不好,可……
若你能夠代替樂嘉成為姑母惦記著的人,你往后也不必受侯府和旁人的牽制了。
這一回皇上態(tài)度還沒明了,可皇上看中姑母,也不會有什么說的?!?
她平日只是不愛動腦子罷了,并非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
她雖看不上這種鳩占鵲巢的手段,可更怕虞疏晚被逼到絕路。
京城之中,除了姑母和慕時安他們幾個,還從未有姑娘對她這樣好。
祝卿安抿唇,
“而且如今姑母心病在這兒,我寧愿這么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快些實現(xiàn)?!?
“我被替代過,我知道那滋味兒?!?
更何況那還是小鈴鐺的位置,她不可能去算計。
祝卿安不說話了。
虞老夫人此刻比方才好了許多,輕嘆一聲道:
“三人成虎,即便世子跟郡主想得如何樂觀,這次的事情只怕是不能善了。”
她沉吟片刻看向虞疏晚,像是下定了決心,
“若是這件事得不到解決,就暫且先回侯府吧。
你到底是忠義侯府的孩子,你父親欠你的,也該護著你?!?
虞疏晚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并不說話。
忠義侯府護她?
送把柄給他們吧。
是生是死,她早就不愿意跟他們沾染上半點的關(guān)系了。
“這件事老太君實屬多慮了?!?
慕時安笑了笑,神色輕松,
“不出三天,事情必然就解決了,您有什么憂心的?”
虞疏晚看了他一眼,也對虞老夫人笑起來,
“是啊,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咱們現(xiàn)在急也沒有用。
好歹今日的事情不算太糟糕,不管如何都有補救的機會。
幸好有宋阿姊和卿安來幫我。”
虞歲晚恰好聽到了虞疏晚的話,沒聽見自己的名字,頗有些急切地湊上去,
“那我呢?”
她眼巴巴地看著虞疏晚,一雙黑黑的眼睛像極了小狗,濕漉漉的。
里面帶著委屈和討好,叫人看得心里頭一軟。
祝卿安沒有接觸過虞歲晚的惡劣,見她如此,只當(dāng)作她是個普通小姑娘,笑著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
“你幫你的姐姐,她就算是不說,心里面也肯定是感激的。
你姐姐是個不好意思的人,肯定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全京城誰不知道虞疏晚的性格,說虞疏晚性格內(nèi)向,不好意思,實在是有些牽強了。
可不知道虞歲晚是真傻還是假傻,竟然真的相信了,原本有些暗淡的臉上一下子就迸發(fā)出了光彩,一臉仰慕地看著虞疏晚,
“我知道的,只要是能夠幫姐姐,讓姐姐開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虞疏晚有些受不了虞歲晚這樣黏糊糊的勁兒,看了她一眼,
“你跟郡主在這兒和祖母說說話,我跟世子有話要說,不許過來。”
直接光明正大的算是告訴幾人,自己有秘密和慕時安說。
虞老夫人看了看她,到底沒有說話。
慕時安倒是乖乖的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到了一處僻靜廊下,虞疏晚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三日,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流傳你是災(zāi)星,那我就把你捧成福星。
更何況你的的確確的為祈國造就了制冰之法?!?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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