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不再多,幫著虞疏晚換好了衣裳又重新梳了發(fā)髻,很快二人就出現(xiàn)在了花廳。
還沒進去,就聽見花廳里面?zhèn)鱽砹伺藲饧睌牡穆曇簦?
“……是沒時間還是不愿意搭理本小姐的邀請?
憑什么葉瀾一喊就應下,這虞疏晚未免有些拿喬了吧?!”
“我拿喬不拿喬,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虞疏晚從琉璃窗后走出,看了她一眼,
“要是我邀你來我這兒喝茶,你會答應?”
“你這是在針對我!”
李詩詩一張臉上頓時紅了起來,眼中蓄滿了眼淚,
“虞疏晚,我是好心好意來邀請你的,你怎么能這樣!”
“我就算是針對你那也是情有可原,我怎么不針對旁人?”
虞疏晚掃了她一眼,
“有些話沒必要說的太清楚,李小姐,道不同不相為謀,請回吧?!?
按照李詩詩的脾氣,她早就在第一次沒請動的時候走了,可一想到如今虞疏晚的身份,咬咬牙又忍了下來,
“我知道從前的事情是我不對,如今想請你喝茶,也的確是真心實意緩解咱們的關(guān)系。
京城里面的小姐你也不甚熟悉,我是有意示好,和我一起,我能帶你融入這個圈子的。”
“沒必要。”
虞疏晚將鬢邊流蘇隨意理了理,
“你當初想要把我推進水里,我把你也給扔了進去,恩怨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扯平了。
你也不會勉強著自己來找我示好,我對于你們貴小姐的圈子也沒什么興趣,就此別過吧。
溪月,送客?!?
李詩詩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氣咻咻的站起來,
“你如今就算是身份成了公主,可京城里面幫你的人多了去。
我如今是好心幫你,你這樣下我面子,往后你也有求到我面前的時候,且看我到時候會不會幫你!”
“要不然就把你的目的說出來,要不然現(xiàn)在出去?!?
虞疏晚擰了擰眉頭,
“七拐八拐的遭了我的罵還不肯明說,犯什么神經(jīng)?”
“你!”
眼見溪月就要將她送出去,李詩詩這才急了,怒聲道:
“我也不是那么稀罕來跟你講話,不愿意交好就不愿意交好,反正到時候你自己肯定會后悔的!”
說完,她身子一轉(zhuǎn)直接離開。
一邊葉瀾的婢女面上有些尷尬,但也不失體面的給虞疏晚行了一禮,
“小姐若是準備好了,奴婢現(xiàn)在帶著您過去?!?
虞疏晚直覺李詩詩那邊有些不對,給了苦心一個眼神,苦心會意往后退去,虞疏晚這才看向蓮心,
“那就走吧。”
蓮心連忙應聲。
出了府的李詩詩直接上了等在門口的馬車,一雙手幾乎要將帕子給擰碎,緊緊咬著后槽牙,
“就她這樣不討喜的性格,活該以后倒大霉!”
馬車上坐著的少女冷笑一聲,
“我早就說過她是一個賤人,向來不按照規(guī)則出牌。
早就讓你把人給綁了算了,你還要先禮后兵,來府上請她。
如今平白得了一頓羞辱,心里頭可高興了?”
“姜瑤,我可是在幫你,你若是還敢如此冷嘲熱諷,那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辦吧!”
馬車上的少女赫然就是被賣入教司坊的姜瑤。
若說少女也有些勉強,從前少女的嬌俏如今更多了幾分女人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