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姜瑤是,姜瑜是,前兩日的李詩詩是,如今的這個賀淮信也是。
“可能就是生的賤吧?!?
虞疏晚眼也不抬,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可以看見他就用你藏在袖子里面的長板打他?!?
自從在侯府里面被欺負后,虞疏晚就讓可心在袖子里面藏了長板,倒是也發(fā)揮過不少次作用。
可心點點頭,
“他要是再敢來騷擾小姐,奴婢一定用長板把他打的連他爹娘都不認識他!”
但是一想起賀淮信身邊還有一個人在護著賀淮信,可心又有些底氣不足,
“可他身邊不是還有一個怪人嗎?”
“只要你不是想要打死他,那個人是不會出手的?!?
虞疏晚已經通過這幾次摸清楚了黑衣人的動向。
他進不去皇宮,可皇宮里面也不能隨意動手。
在宮外,只要是不危及賀淮信那條狗命,這個黑衣人也不會隨意現(xiàn)身。
既然暫時弄不死賀淮信,那就像是折騰虞歸晚一樣,收點利息不算過分。
聽了虞疏晚的話,可心立刻點頭,
“那奴婢就放心了!”
偌大的一個府邸,如今就只剩下了虞疏晚這么一個主子,想想還是怪寂寞的。
平日這個時候虞疏晚是會和虞老夫人一起用飯,現(xiàn)在時間空下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好在可心提了一嘴,虞疏晚則開始興致勃勃的在庫房里面轉悠為虞老夫人看生辰禮。
生辰宴辦是在京城辦不了,可她在書信里面跟那個老太太通了氣,該有的排面自不能少。
可庫房里面的東西看了一圈也沒見到有什么有新意的,虞疏晚索性更衣,準備出去外面的鋪子看看。
可一想到外面還站了兩個倒人胃口的東西,她就有些煩躁起來。
事情有時候就是扎堆兒的來。
平日沒事的時候也不見能夠遇見不想看到的人,如今,外面杵著的那兩個都還不知道該怎么打發(fā)了,就又聽見門房來報,說是虞方屹帶著虞景洲來了。
虞疏晚原本是不打算見的,偏偏又想起虞景洲這個蠢貨在雞鳴山被耍的團團轉的樣子,頑劣心起,又改了口。
冬雪不贊同開口,
“小姐一個人怕是要吃虧。
自古以來孝道就能壓垮一人,上次夫人那一出直到如今還有不明真相的人在京中胡。
若是今日侯爺再說些什么,那小姐豈不是……”
“冬雪姑姑,我聽祖母說過,從前你也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后來家道中落,差點被父親拿去抵了賭債。
你瞧,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孝道。
母慈子孝先有母慈,我向來不在意別人目光,我只在乎自己活的舒不舒坦。
有些父母就是不配得到尊重?!?
虞疏晚笑了笑,
“更何況我這個父親向來愛面子,比蘇夫人要聰明多了。
他今日來,自然也不會鬧得太難看。
見一見倒也無妨?!?
冬雪是虞老夫人特意留下在虞疏晚身邊的,原本打算留下知秋,虞疏晚怎么著也不肯應。
好歹知秋萬事妥當,又是跟虞老夫人多年,自然而然,出行帶著她最好。
她自己點名要了冬雪,也算是讓虞老夫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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