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快要生辰了,我怕趕不回來,這個且當(dāng)做是我的賀禮,你代我跟老夫人問聲好?!?
虞疏晚將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塊兒通體血紅的紅玉。
紅玉素來代表著吉祥如意,是個好兆頭。
可要么太小,要么找不到合適無雜質(zhì)的。
慕時安這送的可是嬰兒拳頭大小的紅玉,真就算得上是有價無市的好東西了。
“這個配著老夫人的氣度極好,也能夠養(yǎng)人?!?
慕時安又補充了一句。
虞疏晚驚訝于慕時安的用心,嘴上還硬著,
“你眼光不錯?!?
“自然?!?
慕時安低笑一聲。
一陣風(fēng)過,虞疏晚的手腕上又被一樣?xùn)|西給拴上。
她低下頭,只見是一根鮮紅的紅繩,上面還有一個小金子吊墜兒,雕刻著“平安”二字。
“你在京城中行事倒是沒那么魯莽了,可有太多人被你得罪。
跟你認識這么久,我還是知道你性格的。
剛巧看見這個,就送你個平安紅繩,也算是祝你平平安安。”
虞疏晚撇了撇嘴,
“我才不喜歡呢……”
話是這樣說,可卻沒有要解下的意思,眉角眼梢都帶著笑意。
慕時安瞧得出她的口是心非,伸手彈了彈她額頭,
“行了,她現(xiàn)在回來肯定還想著鉆研人脈。
你還有不少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離戈我留在京城,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你只管去找他。”
慕時安的眼中涌動了幾分說不上來的情愫,手伸出去,似乎是想要觸碰虞疏晚的臉,下一刻卻落在了她的發(fā)頂,
“等我回來,誰欺負你你告訴我,我給你打回去?!?
“少來了,我自己會打。”
虞疏晚皺著鼻子,
“你又要去忙了?”
慕時安無聲地笑了笑,換了話題道:
“賀淮信如今底細未明,你忍忍,我在查?!?
說完,他就已經(jīng)起身離開。
虞疏晚面上一怔,隨即呼吸亂了幾分,
“慕時安,你不必管這個,我能自己來!”
“姑娘家得學(xué)會借力打力,相比起你自己熬的艱難,我不介意被你正大光明地利用利用?!?
慕時安半開著玩笑,沖她擺了擺手,
“快回去,瑤池姑姑還在等你?!?
虞疏晚怔怔地看著他身影被馬車一點點給拉得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眼前,她這才重新坐好,忍不住看向手腕上的手鏈。
苦心輕咳一聲,
“世子……對小姐很用心?!?
“他的確很好?!?
虞疏晚摩挲著手腕上的紅繩,
“大抵是見面開始到現(xiàn)在一種惺惺相惜吧?!?
苦心抿了抿唇,低聲道:
“奴婢的意思是,世子大抵是心悅您,否則怎會什么都惦記著您呢?”
“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真心甚至都不如一個人對一只畜生的感情長久?!?
虞疏晚回過神來,將手鏈褪了下來遞給苦心,
“收起來吧?!?
真心換狠心,上一世她已經(jīng)嘗試過了。
更何況這哪兒就算是苦心嘴里的那種關(guān)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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