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是為了旁的想要害我我都能想明白,為了一個男人,還是姜瑜,你侮辱我呢?!”
京兆尹這會兒不繼續(xù)裝死了,急匆匆的行來,面上帶著賠罪的笑,
“虞二小姐這是怎么了,這般動氣?”
他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還在試圖勸和,
“兩個小姐都是生的貌美如花,這要是打到彼此的臉,那到時候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虞疏晚直接將李詩詩扔開,直接將長鞭抓起指向京兆尹。
京兆尹頓時僵硬在原地,看了一眼她身后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李詩詩咽了口口水,
“虞、虞二小姐……您這是做什么?
您若是現(xiàn)在動手,那可算是打朝廷命官,皇上是定會問責的……”
“我不打你,我想問問你,為何李詩詩殺人的證據(jù)都出來了卻并未得判,可我家掌柜分明是無辜之人,偏偏就被一個有罪之人鞭打,試問這是什么道理!”
京兆尹訕訕,
“這事兒我也是方才才知道,虞二小姐消消氣,外面流也實在是不可信。
這些事兒跟李小姐無關,是一個奴仆跟那位表少爺有仇怨,這才想要嫁禍給李小姐的?!?
“是嗎,那為何李詩詩會去我那兒找人?”
虞疏晚冷笑,
“自己的話都圓不回來,我看你這也并非多么權威。
我家掌柜的事兒,沒完!”
她將長鞭直接丟在了地上。
秀娘已經(jīng)被溪柳給扶了起來,整個人根本站立不住。
虞疏晚直接上前扶著她,
“走,我?guī)慊厝ァ!?
迎面碰上容謹,他眼中帶著些復雜,又似乎帶著無奈。
原本于情于理都是要跟容謹?shù)乐x一聲的,可面對面時,容謹卻低聲道:
“疏晚,你先回去吧。
他到底是朝廷命官,若是鬧大了不好看,李家的案子我……”
“多謝殿下?!?
虞疏晚深深地吸了口氣,眼神之中一片的冷意,
“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煩請讓讓?!?
陳沉有些急,
“哎,虞二小姐,你怎么能……”
“陳沉!”
容謹呵斥住他,看向虞疏晚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愧疚,
“我著實有些身不由己……”
“殿下不必跟我解釋。”
虞疏晚一字一頓,帶著秀娘直接離開。
來的時候沒有馬車,如今虞疏晚也只能就近找個醫(yī)館將秀娘帶過去。
等到了醫(yī)館,虞疏晚遣溪柳回府叫馬車過來,自己則是陪著秀娘。
上完了藥,秀娘這才潸然淚下,
“東家,我又勞煩你了。”
“你是我的人,不勞煩我勞煩誰?”
虞疏晚板著臉,
“你要是過意不去就到時候把尋芳妒給我做大做強,讓我至少永遠不會為了銀子發(fā)愁。”
秀娘哽咽,
“方才那位是太子殿下,您那般,會不會……”
“不會。”
虞疏晚垂下眼眸,
“你睡會兒吧,過會兒馬車來了我叫你?!?
秀娘不敢再問。
不得不說,方才容謹在門口的時候幫了她一次,所以她在京兆尹顧左右而其他的時候也下意識的以為,容謹會直接開口制止這樣的不公。
可到底是她貪心了。
未來國主,身上背負的東西千千萬萬,她不會是首位。
亦然,虞疏晚只覺得自己如今太過依賴外力。
容謹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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