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不是也想說說她的婚事?”
一定是方才虞疏晚在,所以父親這才避開點。
現(xiàn)在的虞疏晚簡直就是個夜叉,一點兒都不能溝通,父親這般做他也就能夠理解了。
但是父親這樣做之前也該知會一聲才是。
他還沒從自己的思緒里面抽回神,臉上就響起一道清脆的掌錮聲。
隨即,虞景洲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張了張嘴,茫然無措,
“父親……不是想說虞疏晚的婚事?”
“我現(xiàn)在最后說一次,疏晚是你的妹妹,你的妹妹也只有疏晚?!?
虞方屹的神色陰沉,
“我不管你是因為誰說的話才想著給疏晚牽姻緣的,現(xiàn)在都給我把心思收起來?!?
虞景洲眼中逐漸的失望,
“我原本以為是假的,沒想到真的就像是歸晚說的那樣,您已經(jīng)被洗腦了!”
“你去見過她了?”
虞方屹面色不善,虞景洲深吸一口氣,
“是,在你們都不肯去見她的時候我去了。
父親,我不知道虞疏晚到底跟你說了什么竟然讓你放棄了歸晚。
我只知道歸晚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姑娘,她即便是有些小心思,也不過是害怕被你們拋棄。
母親更是沒有做錯什么。
虞疏晚是她的孩子,即便母親嫌惡想要殺了她,虞疏晚也該受著,這才是為人兒女!
您現(xiàn)在要哄著也好怎樣也好,沒必要拿著我們做筏子吧?
您不愿意幫歸晚,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說完,他就直接起了身往著外面沖去。
“常慎?!?
虞景洲的路被擋住,虞方屹冷笑,
“走可以,走之前我總得跟你說說清楚。
疏晚從來不欠我們的,這么多年她吃的苦你一點也不曾感受過,憑什么說她矯情?
你母親做錯的事情她心里清楚,也該為自己做錯的事情承擔后果。
聽你的意思,你應(yīng)該是個孝順的。
那你可知道我這一身傷是從哪兒來的?
拜你所賜,這是你心里覺得的好妹妹找人動手的。
虞景洲,我從前覺得你純良即可,如今發(fā)現(xiàn),是愚蠢至極?!?
虞方屹冷漠道:
“你且去找虞歸晚,順便幫我問問她,她以為她的那些手段就能夠讓我去把她救出來嗎?
做夢!”
說完,虞方屹直接轉(zhuǎn)過身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常慎將人給“送”了出去,遲疑的文虞方屹,
“侯爺,您身上的傷真的是有大小姐的手筆?”
若真是如此,那大小姐是不是就有些太過狠心了?
當初侯爺對大小姐可是真的當做眼珠子疼愛的?。?
虞方屹疲憊地閉上眼沒有說話。
無痕那個時候的話顯然是已經(jīng)見過虞歸晚之后的說辭。
天牢不是什么人都能夠進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出來。
想來無痕也是想了辦法去見了虞歸晚,發(fā)現(xiàn)帶不走,虞歸晚給出了這么個餿主意。
虞歸晚想要他死這件事,已經(jīng)足夠明顯了。
……
虞疏晚一連休息了兩日,外面賀淮信的消息已經(jīng)漫天飛起。
皆是說大祈是怎么得了一個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的能人之臣。
虞疏晚嗤笑。
若是一個人重生后不知道利用從前的事情才叫做愚蠢吧?
可心每日來報消息都分外的忐忑,生怕讓虞疏晚聽了不愛聽的消息。
虞疏晚睨了她一眼,
“我愛不愛聽都得聽,你說你的就是?!?
可心扭捏著不知道怎么開口,倒是窗外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叩響。
虞疏晚下意識地看過去,可心也提起了心來,
“奴婢去看看?!?
“不必了?!?
這種方式來的人,除了慕時安虞疏晚也實在是想不到第二個。
她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只道:
“將院子守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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