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不是死不了的嗎。
我總得讓你體驗一把我的絕望才好。”
虞歸晚沒明白,整個人已經(jīng)摔在了地上。
她眼中生出惶恐和絕望,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所謂生路。
說到底,當(dāng)初她也就只是一個愛看小說的大學(xué)生而已。
她甚至沒有出去工作過一天,也根本分不清楚那些所謂的彎彎繞繞。
她一直覺得自己聰明,穿越到這兒來肯定能夠吊打所有土著!
可……
為什么……
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虞歸晚想不明白,自己之后也有在費盡心思的籌謀,為何還是功虧一簣!
沒人給她回答。
虞疏晚出了屋子并非是要離開,而是讓離戈將一早她讓人準(zhǔn)備好的東西給送了進(jìn)來。
虞歸晚奄奄一息趴在地上,還在想著自己這悲慘的一生,便就看見了一個半人高的藥罐子被放了進(jìn)來。
她的臉色突變,撐著全身的力氣往后退去在角落,身子忍不住的發(fā)抖,
“你、你要做什么!”
虞疏晚沒回應(yīng)她,只是看了一眼陶罐,道:
“我的藥材怕是不太夠。”
慕時安挑眉,
“你想要怎樣的藥材,不若告訴了我我去找找。”
虞疏晚搖搖頭,
“不好找。
得明年春上才能找到。”
虞歸晚不僅僅沒有半點的放松,反而越發(fā)的緊張。
虞歸晚在牢房里面警告自己的話在此刻回蕩耳邊:
“……削去四肢……你的手指長不出來吧……”
她……
她是想要將自己做成人彘!
這個大缸就是來裝自己的!
屋子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股極其騷臭惡心的味道。
可心甚至沒忍住轉(zhuǎn)頭干嘔了一聲,隨即趕緊將虞疏晚往旁邊護(hù)去,
“小姐,這兒好惡心啊。
奴婢查查是什么東西這么臭!”
虞疏晚忍著惡心看向虞歸晚,
“不必查了?!?
就這么點兒膽子也敢跟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對,也不知道虞歸晚到底是膽大還是膽小,當(dāng)真是矛盾之極。
虞歸晚又羞又惱,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痛苦的哭出聲來,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看見我有多么狼狽了,你就開心了嗎!”
“或許吧。”
虞疏晚淡淡開口,
“不會叫你死那么快。
你也瞧見了,我的藥材還沒準(zhǔn)備完呢?!?
這種隨時刀子會掉下來砍掉自己腦袋的恐慌感讓虞歸晚崩潰不已。
她想要找慕時安求助,可見虞歸晚的視線投來,慕時安就直接往后退了好幾步,眼神嫌惡,
“自食惡果罷了,又有什么好裝的?”
虞歸晚還想辯解幾句。
虞疏晚忽地問了一句,
“你應(yīng)當(dāng)是這般對過旁人的,那個時候的你,可曾想過旁人也想活?”
虞歸晚的臉色慘白,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欺凌那些同學(xué)的事情,一時間再也承受不住,再度暈了過去。
虞疏晚看了她半晌,這才道了一句廢物。
可心則拍著自己的胸口道:
“方才要不是她開口說話,奴婢都還沒能認(rèn)出來她是誰……
小姐,她不會真是妖女吧?
畢竟在您回來之前,她就是長這個樣子,后來才開始變得漂亮的。
現(xiàn)在天牢走一遭,又恢復(fù)了那平平無奇的模樣?!?
虞疏晚勾了勾唇,意味不明,
“皇城可是天子腳下,哪里容得下妖孽盛行。
不必在意。
人安排好了嗎?”
“小姐放心,奴婢在府上雖未找到合適的,但是也聽從了您的意思找了白小姐,已經(jīng)安排了兩個啞奴。
她們身上有武功,也不會泄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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