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厲害?”
慕時安配合的倒吸一口冷氣,
“那我可得藏好一些。”
“什么藏好?”
“我的心思啊,你這么兇,看來我得晚兩年才能娶你了。”
猝不及防,慕時安一本正經(jīng)的話讓虞疏晚直接給了他一腳,
“慕時安!”
“好好好,我不貧嘴了?!?
慕時安也不躲,笑著挨了這么一下,才低下頭來看虞疏晚給他的典籍。
可目光觸及,他眼神就變的微妙起來。
手指觸碰到典籍的時候,他又收回了手,面色古怪的看著虞疏晚,
“你知道這個是什么書嗎?”
“知道啊,不就是用來御獸下蠱的古書么?”
虞疏晚擰著眉頭,
“但是我看不明白,這些字大多數(shù)我都認(rèn)識,但總覺得連不成一句話。
我琢磨了半天也沒能看明白,你瞧瞧?”
慕時安重新將目光放在了桌上的典籍上,雖有嫌棄,但還是一頁頁的翻開。
翻了兩頁,他就停了手,
“這些不是我們的字,而是被當(dāng)成了一個記號,需要破解才能夠知道上面寫了什么。
你是想學(xué)這些?”
虞疏晚泄了口氣,
“那算了,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
慕時安重新將典籍合上,又用帕子包起來,
“你就當(dāng)做看個樂,若是沒興趣了燒掉就是。
這個東西別叫其他人知道,否則到時候怕是會招來禍端?!?
虞疏晚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除了她,慕時安是第二個知道這個東西存在的人。
想起來還有那根笛子,虞疏晚順口抱怨了一句,
“還有一根笛子,那個笛子還是人骨做的。
也不知道無痕那一族的人都是什么怪物,拿著這些也不嫌害怕?!?
慕時安扯了扯嘴角,親自上前將虞疏晚手上的典籍拿過,又去將笛子收起來,
“我給你收著吧,你要是想看,直接就去我?guī)旆磕?。?
他將一把鑰匙交給虞疏晚,
“諾,我?guī)旆康蔫€匙?!?
虞疏晚滿腦子都發(fā)蒙,
“庫房鑰匙給我做什么?”
“早晚都是你管家?!?
慕時安嘀咕了一聲,又清了清嗓子,
“方便你取用。
王府你想去就直接去,我都交代過的?!?
虞疏晚訝然。
她盯著手上的鑰匙,道:
“難不成我走大運(yùn)了,要發(fā)財了?
前段時間虞景洲也將他的庫房鑰匙給了我,侯爺前兩日也同我說,可以將侯府的掌家權(quán)交給我,全看我愿不愿意接了?!?
她看向慕時安,語氣調(diào)侃,
“母獅子,你不會是想要來累死我吧?”
慕時安挑眉,
“往后我若是負(fù)了你,整個王府的身家都在庫房了,你大可全搬走。
怎么樣,這你接不接?”
“那你什么時候喜歡旁人?”
虞疏晚的眼睛忽的就亮了起來。
慕時安被她這個問題給問的一噎,沒好氣道:
“為了王府的身家,這輩子都只會喜歡你纏著你,滿意了嗎?”
虞疏晚笑嘻嘻的看著他,
“慕時安,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呀。”
“嗯,只喜歡你?!?
慕時安直白的回應(yīng)讓虞疏晚的臉都有些泛紅,她語氣也多了幾分認(rèn)真,
“那你告訴我,你這些日子是在忙什么?
為什么好端端的,要將庫房鑰匙給我,還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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