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行扯出一個笑,
“我有重要的事情得處理,那拓跋的人有弱點,只有我知道怎么治?!?
王妃訝然,
“這些告訴皇上,讓皇上派人去不就是了?
以身涉險不值得。”
一邊的王爺亦是點頭,
“時安走之前特意交代過,一定要好好地看著你。
那地方太危險了,若有什么,你就交代下去,不必自己親力親為?!?
“這個法子只有我知道?!?
虞疏晚抿了抿唇,
“現(xiàn)在皇上還在忙著處理更棘手的事情,我去也無法為他分憂,反而讓他為我擔(dān)憂,倒不如我先過去邊關(guān),等我回來了,一切就好了?!?
王妃搖搖頭,
“疏晚,這件事兒我不能答應(yīng)你。
你不僅僅是時安鐘情的女子,更是侯府的小姐,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我們無法承擔(dān)?!?
虞疏晚的眼中失望,
“若是這些事情有關(guān)于慕時安的生死呢?”
王妃身子僵硬,
“這般兇險?”
“是?!?
王妃見她如此,閉了閉眼,
“若真是如此,我寧愿自己走一趟。
我是他母親,是應(yīng)該的,你不是?!?
虞疏晚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
她應(yīng)該讓慕時安在走之前就先去求個圣旨,好歹二人的關(guān)系定下來,她也能夠以未婚妻的名義去。
見虞疏晚沉默下來,王妃輕嘆一聲,
“你告訴王爺吧,讓王爺走一遭就是了。”
王爺點頭,正要開口,虞疏晚已經(jīng)打斷了他的話,眼前歉然,
“王爺,還是不了?!?
她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地離開。
王妃一臉悵然,
“是個好孩子……”
王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相顧無。
虞疏晚從王府出來坐在馬車?yán)镆徊话l(fā),只是盯著某處像是在發(fā)呆。
可心一看就是已經(jīng)哭過一場的模樣,此刻還有些小小的抽噎。
馬車外傳來了離戈的聲音,
“我就知道你會去找王爺他們?!?
虞疏晚撩開簾子,
“你有辦法幫我的,你幫幫我?!?
離戈的臉色在夜晚之中看不清神色,語氣依舊是不容置疑,
“幫不了?!?
虞疏晚咬牙切齒,
“那你給我閉嘴!”
離戈撩開簾子進了馬車,
“虞小姐,別拿自己開玩笑。”
“我聽夠了你們勸我的話。”
虞疏晚盯著他的眼睛,
“我不需要你陪著我了,你給我準(zhǔn)備一匹馬,我要離開京城?!?
離戈見說不通,直接上手將虞疏晚給打暈過去。
虞疏晚沒有防備,頓時身子軟綿綿的倒下。
可心嚇了一跳,焦急的叫著虞疏晚,怒目而視離戈,
“你做什么!”
“她發(fā)失心瘋了你也發(fā)了?”
離戈道:
“看好你家小姐吧,她若真去了,能回來的幾率就太小了。”
可心的眼睛又紅了,默不作聲的流著淚。
一直到被送回香雪苑,虞疏晚都是昏迷的。
虞老夫人聽說虞疏晚是昏迷著被送回來的,嚇的臉色都白了。
等到了虞疏晚的房中,知曉對方只是暈過去,這才放心下來。
虞疏晚半夢半醒之間,好像看見了慕時安正坐在她身邊,用她的發(fā)尾逗著她玩兒,依舊是那副賤嗖嗖的調(diào)調(diào),
“虞小狗,醒醒了,是不是個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