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贊成!”
可話說完,他又覺得不妥當(dāng),道:
“但是邊關(guān)危險(xiǎn),小姐要不然再考慮考慮?”
“不考慮?!?
柳婉兒一拍桌子,
“慕時(shí)安算是個(gè)什么東西,又不是為他而來,看他也就是順眼的事兒,他還擺譜上了?”
她仰著下巴,
“疏晚不喜歡,誰都不能勉強(qiáng)!”
“哎不是,你……”
何事正要看看是誰這樣的大不慚,還在這兒罵起了他的大哥,看清楚眼前人的一瞬間就失了語,站在那兒呆呆的看著柳婉兒。
這個(gè)姑娘……
好特別!
他的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起來,他知道,自己算是完了,墜入愛河了。
一邊的虞疏晚蹙眉,叫了他兩聲,
“何公子,何公子?”
何事猛地回神,眼睛卻沒有從柳婉兒的臉上離開,諂媚道:
“這位是……”
“這位是柳師姐?!?
虞疏晚抿了抿唇,面色平靜,
“我不可能去京城的。
何公子,你若是覺得為難,就當(dāng)做今天我們沒有見過。
我也不叫你在慕時(shí)安的面前為難?!?
“神惡魔為難?”
何事義正辭,收回目光大義凜然,
“我?guī)妥约荷┳?,不是理所?dāng)然?
這一路上我愿意陪同嫂子前往!”
虞疏晚:“……”
眼珠子都要掉到柳婉兒的身上了,還在這兒口口聲聲是為了她。
嘖嘖。
不過虞疏晚也不擔(dān)心,在面對這些感情之事上,柳婉兒雖然遲鈍,但也不是不清楚利害。
只要是柳婉兒沒事就好。
見危機(jī)化解,柳婉兒又重新坐下來吃飯,何事一臉殷勤地湊上來。
虞疏晚也懶得管他,轉(zhuǎn)而問一邊的離戈,
“這兒距離邊關(guān)還有多久?”
“最多也就是三日左右的路程了。”
離戈道:
“要不然,我給世子傳信,讓世子抽空來一趟?”
虞疏晚搖搖頭,
“我本來就不是為了他來的。”
離戈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這是虞疏晚的借口,可虞疏晚已經(jīng)否認(rèn)了好幾次了,看來看慕時(shí)安還真就是順眼的事兒。
也不知道自家世子知道以后會是什么心情。
虞疏晚想了想,道:
“我們大概還要在這兒耽誤多久?”
“少說也是需要再休息一天才行?!?
離戈看向她,
“小姐是打算做什么?”
虞疏晚沉默了片刻,搖搖頭,
“你待會兒給我送一份地圖上去吧,我總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這個(gè)要求倒是正常,離戈很快就答應(yīng)了。
虞疏晚在樓下也沒什么好待著的,上了樓不多時(shí)就拿到了地圖。
她對著地圖研究了半晌,指著一處地方道:
“這兒就是拓跋的地盤?”
“拓跋算是游牧,但是最近一年的時(shí)間都在這處,應(yīng)當(dāng)暫時(shí)也不會有變動?!?
離戈警惕,
“你問這些,不會是想要自己闖過去吧?”
虞疏晚淡定道:
“我身上還帶著病,沒有那么有病?!?
離戈這才放心。
但是過了也就半個(gè)時(shí)辰的功夫,離戈再度回了房間,看見空蕩蕩的房間時(shí)候就忍不住罵出了聲來。
虞疏晚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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