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溱如何了?”
“怕死得很。”
劉副將不好對著慕時安發(fā)火兒,粗聲粗氣道:
“天天就那么一套說辭,聽得末將耳朵都起繭子了。”
慕時安若有所思,道:
“先看著吧。”
劉副將嘆了口氣,也只好應(yīng)下。
不過兩日的功夫,拓跋又再次的對著一個小鎮(zhèn)侵襲,只是動作比上一次急躁多了。
慕時安聽完探子報的軍情,還沒開口,劉副將就已經(jīng)站了起來,
“奶奶的,這窩囊氣不能忍了!
世子,不管怎樣,末將一定要會會那群雜碎才行!”
還不等他走,慕時安就已經(jīng)輕飄飄地開了口,
“你一個人?”
“末將就算是一個人也不能讓他們嘚瑟!”
劉副將轉(zhuǎn)過身來,卻見其他人都笑著看自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咱們又被奪一個城池,笑什么?”
“笑你不知所謂?!?
慕時安招了招手,立刻有人將幾個沉甸甸的箱子搬了進來,
“等皇伯伯送東西,可真是慢。
東西換好,也該找回場子了?!?
劉副將瞪大了眼,上前掀開箱子的蓋子,里面滿滿當當?shù)亩际呛湍旧窖贤嬉鈨阂粯拥臇|西。
他們見過,只以為是稀奇東西,頂多一個人拿著熟悉了手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拿到。
“將士們的是弓弩和長刀?!?
慕時安示意眾人去拿,
“這些到時候用完了都要還回來,以免遺落。
劉將軍,你負責帶著張副將和眾將士去奪回城池,劉副將和其他幾位隨我直入腹地,我們……”
慕時安的眼中殺意漸漸,
“殺他個片甲不留!”
連日積壓的情緒在此刻空前高漲,尤其手上還拿著殺傷力這樣大的武器,只恨不得現(xiàn)在就動手。
慕時安剛把剩下的安排妥當,就有將士進來報告,
“外面來了個姑娘,自稱叫虞疏晚,說想見您!
這是她的玉佩!”
慕時安的臉色一變,立刻起了身,
“胡鬧,馬上開戰(zhàn),她來做什么!”
話是這樣說,慕時安的腳步卻沒有半點的停頓,匆匆往著外面走去。
知道內(nèi)情的幾人都相視一笑。
沒想到這忠義侯的女兒還真是有膽量,從前只覺得她只會京城耍橫,現(xiàn)在看看,倒是一番赤誠,也難怪慕世子會那般歡喜。
慕時安匆匆到了門口的時候,就看見虞疏晚戴著面紗站在風中,青絲飄搖,惹得不少的將士都看向這邊。
即便是遮住了容貌,他們也能夠瞧得見虞疏晚的那雙眼睛是怎樣的好看。
知道虞疏晚跟慕時安關(guān)系的更是小聲地說著虞疏晚在京城之中的壯舉,虞疏晚受到的注目禮更多了。
慕時安上前,用身子遮擋了大半的目光,皺眉道:
“你怎么來了,何事呢?”
“他們在客棧。”
御書屋眨了眨眼,
“我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
你要是去拓跋,得帶我?!?
“刀劍無眼,你去做什么?”
慕時安是斷然不會同意的,
“你若是受傷了,我怎么辦?”
虞疏晚眉眼彎彎,
“我只是告知你一聲,你若是不帶我,我也有辦法自己去?!?
慕時安咬牙切齒,
“你成心想要氣死我是不是?”
“胡說,我怎么舍得呢?”
虞疏晚難得地帶了撒嬌,
“帶我,我只會幫你,不會給你添麻煩?!?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