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哥哥?”
虞疏晚咬牙切齒從嘴里蹦出兩個字,
“不是?!?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認回虞景洲,實在是顯得有些過于丟人了。
可底下的虞景洲哪里顧得了這些。
看見虞疏晚被人控制著,甚至還閉上了眼睛,胸腔里面的憤怒噴涌而出,
“放了我妹妹,聽見沒有,放了她!”
虞疏晚只覺得自己后悔了。
早知道虞景洲也在這兒,她絕對不會讓虞景洲知道這件事兒。
可如此一來,時間倒也真真切切的給拖了下來。
聽見身后傳來了動靜,知曉自己的安排已經(jīng)開始行動,虞疏晚奮力掙扎,身子巧妙地轉(zhuǎn)開,直接將一邊塔塔爾手上的長彎刀抽出來擋在了塔塔木的脖子上。
“你設(shè)計?”
塔塔木此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瞬間勃然大怒,卻聽見那馬蹄聲越發(fā)清晰,一大群的人沖了上來,揚起的塵土幾乎要遮住人的眼睛。
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慕時安他們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想到城內(nèi)居然會出亂子。
一時間兵荒馬亂人仰馬翻,慘叫聲兵戈相撞聲不絕于耳。
眼見塔塔木想要沖過來將她手上的長刀搶走,虞疏晚直接踹了過去,反手將他的雙手剪在身后,摁在城墻上,
“剛剛你是不是笑我笑的最歡?
我讓你笑了嗎?
不知道我最喜歡面子了?
他腦子有病但跟我有血緣關(guān)系,我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你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一連串的質(zhì)問說出來,虞疏晚的心里頭這才算是舒服了不少。
塔塔木拼命的掙扎著,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城門破,方才將自己胳膊折斷的慕時安又面無表情的將胳膊接了回去。
騙子!
他說的不是讓他骨頭錯位,是斷掉!
周圍的人想要動手把虞疏晚手上的塔塔木給救回來,卻被虞疏晚用長刀指著,冷笑一聲,
“看不出來你們還挺忠心的,這么及著給他陪葬呢?”
塔塔木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親信,
“動手,她一個女人根本就打不過你們!
趁現(xiàn)在搶得先機,慕時安他們上來就完了!”
還挺聰明的。
不過不等那群人動手,他們已經(jīng)全部倒地身下滲出一大片的血,再也沒有了動靜。
虞疏晚看著上來的男人,神色有些委屈,癟了癟嘴,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你還好意思說?”
慕時安的眼風冷颼颼的掃過她,
“等收拾完了他我再來收拾你?!?
虞疏晚厭厭的哦了一聲,給塔塔木又是一腳,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挨罵?!?
塔塔木從慕時安上來以后就沉默了下來,死死的盯著慕時安,對于虞疏晚的動作絲毫沒有反應(yīng)。
虞疏晚將人壓給了旁邊的劉副將,剛準備開口,整個人就被一股力道狠狠的抱住。
虞疏晚的腦子都有些發(fā)懵,下一刻才反應(yīng)過來抱著她的人就是虞景洲。
“太好了,你沒事……”
虞疏晚想要推開他,卻感受到了脖頸里面有滾燙的液體流動,讓她想要推開虞景洲的手都僵硬住了。
虞景洲這是……
哭了?
之前被自己摁那兒打,虞景洲都沒有哭過,怎么現(xiàn)在還掉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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