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廣志扶著宋瑤從包廂走出來,然后朝著樓梯口走去。
轉(zhuǎn)身上樓的時侯,羅廣志忽然看到走廊盡頭的窗戶前,有一個黑衣保鏢正站在那兒抽煙,他只是瞥了一眼也沒多想。
站在窗戶旁抽煙的正是秦川,他進入山莊后第一時間便找到了廚房,然后跟著從廚房里端著菜出來的服務員到了迎賓樓。
看著羅廣志扶著宋瑤上了樓,秦川并未急著離開,因為包廂里還有一人沒出來。
果然,不到十分鐘,羅廣志從樓上下來進了包廂里,很快,那個帶著鴨嘴帽的老男人走出了包廂,不急不慢的朝樓梯口走了上去。
秦川吐出一個煙圈,雙眼瞇成了一條縫。
剛才羅廣志扶著宋瑤上樓時,那模樣已經(jīng)醉的走路不穩(wěn)了,這個老男人卻上樓了,但羅廣志留在了包廂。
玩的花??!
秦川眉頭緊皺,猶豫是不是要直接沖上去看看。
今天的晚宴,已經(jīng)確定是羅廣志讓的局了,他竟然能把自已的老婆貢獻出去……
這時秦川忽然摸到了西裝口袋里的手機,靈機一動,他立即用拿起手機按下幺幺零三個鍵撥了出去。
“您好,這里是海州執(zhí)法接警平臺,有什么需要幫助嗎?”
“紫藤山莊迎賓樓四樓,有人進行軍火交易?!鼻卮ǔ谅曊f道。
手機另一端的人似乎懵了,急促道:“您說什么?”
“紫藤山莊迎賓樓四樓,有人進行軍火交易,快點來?!鼻卮ㄕf完直接掐斷了電話,然后關(guān)機。
華夏是一個極度安全的國家,除開槍支彈藥不說,就是管制刀具也查的很嚴。
而軍火交易這四個字,對一個接警平臺來說,十年也難得聽到一次。
很快,接警平臺將消息反饋到海州市局,市局又立即上報省廳,另一邊通知距離紫藤山莊最近的巡邏人員趕來,通時調(diào)動特戰(zhàn)隊緊急出動。
四樓的超豪華套房內(nèi),宋瑤已經(jīng)渾身癱軟躺在床上,她感覺頭暈目眩連坐起來都不行。
滴滴,房門打開,戴著鴨嘴帽的男人走了進來,徑直走到了床邊。
宋瑤以為是羅廣志給自已端茶進來了,睜開眼睛,有些模糊的視線卻看到了朱先生摘下帽子。
“朱,朱先生……”宋瑤臉上露出了惶恐之色,聲音卻很虛弱。
朱先生慢慢坐在床沿邊,拉起了宋瑤的小手,輕笑道:“小宋啊,你的確美的讓人心動,連我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放心,今晚之后,你和小羅的事就是我朱某的事了。”
“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宋瑤知道朱先生的話是什么意思,聽羅廣志說過,這位在海州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但從不輕易露面。
但她沒想到的是,羅廣志會把房卡給這個老男人。
一種被欺騙和出賣的憤怒油然而生,宋瑤的身軀都止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她一直都相信羅廣志,但沒想到他還是為了自已的前途,把自已當讓了交易品。
“不哭,哭就不好看了?!敝煜壬荒樚巯У牟潦弥维幠樕系臏I水,然后伸手開始去解她的腰帶……
朱先生輕輕撥開了宋瑤的裙擺,露出了里面潔白無瑕的身軀,那火紅色的內(nèi)內(nèi)讓他止不住呼吸加速。
就在這時,一陣隱約模糊的警笛聲傳進了房間。
一開始朱先生還沒在意,但隨著那刺耳讓人緊張的鳴笛聲越來越清晰,他忽然皺起了眉頭。
怎么回事?
咚咚咚,房間門被急促的敲響,門外傳來羅廣志喘息的聲音:“朱,朱先生,來,來執(zhí)法車了?!?
朱先生擰眉打開了房間門,這時那刺耳的警笛聲更加清晰了,而且就是朝著這邊來的。
“怎么回事?”朱先生冷聲發(fā)問。
“不,不知道,但聽門口保安說來了兩輛執(zhí)法車。馬上就進來了!”
朱先生朝羅廣志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哼一聲:“廢物?!比缓罅⒓创魃哮喿烀弊叱隽朔块g,并朝著走廊盡頭的樓梯快步走去。
“朱先生,從后門走?!绷_廣志還抬頭朝盡頭喊了一聲。
此刻羅廣志也很惱怒,怎么好端端的會冒出執(zhí)法車來,壞了自已的大事。
進了房間,羅廣志看到床上裙擺解開躺著的美人,看著她怨恨的看著自已,淚水橫流,羅廣志不敢對視,嘆息一聲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