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金虎臉上的肌肉在抖動,眼中露出的是惶恐和不安,他知道秦川身手好,有真本事,但沒想到會如此逆天。
這種身手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疇。
看到秦川提著軍刀朝自已這邊走來,戴金虎身旁兩個離得最近的男子厲吼一聲提刀砍來。
茶幾前的秦川猛地轉(zhuǎn)身,矮身下探一刀刺進高個子男人腹部,腳尖點地再一轉(zhuǎn),刀鋒從另一個矮個子男人咽喉劃過。
噗通,噗通,隨著最后兩個男人倒下,虎爺?shù)纳韑也顫抖起來,他雙手撐著沙發(fā)不停的往后縮,但已經(jīng)退無可退。
秦川一腳踩在戴金虎被刺傷的傷口上,后者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秦川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冷聲道:“告訴姓朱的,五天之內(nèi),來跟我道歉,如果態(tài)度好,我可以放他一馬?!?
“你,你知道朱先生是,是誰嗎?”戴金虎忍痛喘息著問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鼻卮▉G下一句話,然后扯著戴金虎的身子拉了起來。
“勞煩帶個路吧,我們還得回去。”
戴金虎忍痛顫顫巍巍打開了包廂門,外面一群手下涌過來,戴金虎冷冽喝道:“閃開,都閃開。”
而后面的秦川則是一左一右扶著已經(jīng)走路不穩(wěn)的兩女跟了出來。
戴金虎“送”秦川三人走出了ktv,在秦川的要求下將他們送上了車。
“虎爺,我也忙活了半天,還弄一身血,這兩位美女也嚇的不輕,你不打算表示一下嗎?”秦川忽然看向戴金虎開口。
后者一怔,眼中閃過怒意,但還是忍著低聲道:“你要多少錢?”
“談錢就俗氣了,有沒有金子珠寶啥的?”
戴金虎轉(zhuǎn)身想走,卻被秦川伸手抓住了手腕:“多少表示一下吧。打電話,讓你手下去拿?!?
他咬咬牙,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沉聲道:“山子,去我辦公室,保險柜里有一個盒子,密碼是xxxxxx,馬上拿到夜上海門口來?!?
很快,一個黑衣男子雙手捧著一個絨盒小跑過來,戴金虎朝秦川指了指,后者恭敬的遞到了秦川面前。
盒子大概有三四十厘米長寬,秦川打開掃了一眼,里面擺著一盒子整整齊齊的金條。
“嗯,還不錯?!鼻卮c點頭,轉(zhuǎn)身坐進了駕駛室。
“記得把話帶到?!闭f著白色寶馬啟動,快速朝外面開了出去。
車子朝著白梅醫(yī)美公司駛?cè)?,車?nèi)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不行,停車,停車?!彼维幒鋈晃孀齑蠛?。
車子停下,宋瑤立即跑下去蹲在綠化帶旁嘔吐了起來。
后面跟著下車的周莉莉看到宋瑤吐,想起在包廂里見到的那些橫七豎八的尸l,頓時胃液上涌,俯身跟著嘔吐起來。
坐在駕駛室的秦川有些無奈,他脫下了記是鮮血的外衣,折疊后抓在手里,又拿起一盒紙巾走下車。
在秦川將紙巾遞到宋瑤面前時被她快速推開了。
“不需要,請你走開一點?!彼维幋罂诖瓪庵f道,緊接著又吐了起來。
兩女蹲在綠化帶旁像是比賽一樣吐了快二十分鐘,直到旁邊有路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過來詢問,宋瑤和周莉莉才趕忙上車。
“你還愣著干嘛?來開車啊?!敝芾蚶蛞荒樕n白喊了一聲。
與此通時,夜上海ktv內(nèi),一群黑衣男子正在清理現(xiàn)場,還有氣的都秘密送去了一家私人醫(yī)院,死了的則是另外處理。
在五樓的辦公室內(nèi),戴金虎受傷的右腿已經(jīng)簡單包扎,他手里夾著一根燃燒的雪茄,猛吸兩口之后他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接通后,手機里傳出馬秘書的冰冷聲音:“虎爺,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戴金虎一怔,苦笑道:“馬秘書,那個叫秦川的,怕是不好惹啊,一小時前我和他見面了,死了八九個兄弟,我也差點沒了?!?
緊接著,戴金虎將事情大概都說了一遍,聽完之后馬秘書似乎不相信,又問道:“那個小子真要朱先生去找他道歉?五天之內(nèi)?”
“對,秦川說還要看朱先生的態(tài)度,態(tài)度好就放他一馬。”
那邊的馬秘書似乎被氣笑了,連說幾個好字便掛斷了電話。
戴金虎繼續(xù)抽著煙,他不知道海州什么時侯出了這么一位妖孽,但他更加相信朱先生知道這件事后,一定會對他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