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著面露傷心之色的李輕音說道:“我要的是自由戀愛,不是包辦,我討厭包辦?!?
嘭!
這時二號桌的李文山猛地一巴掌拍向桌面,指著秦川怒聲呵斥道:“秦川,你給我說清楚,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還要讓我女兒傷心嗎?”
旁邊的曹萍則是氣呼呼站起來,踩著高跟鞋快步?jīng)_上高臺走到了李輕音面前,沖著秦川憤怒吼道:“你什么德行?以為我女兒非你不嫁嗎?”
“上次欺負(fù)我女兒的事沒找你算賬,今日你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要我女兒?!?
“好啊,你秦川一個男技師,還是個坐過牢的勞改犯,我看你能找到什么樣的女人?!?
“輕音,走,媽帶你回家?!?
曹萍拖拽著李輕音朝臺下而去,李輕音此時已經(jīng)泣不成聲。
這時二號桌另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站起身,側(cè)步攔在了要闖出去的曹萍和李輕音面前,沉聲道:“弟妹,你冷靜一點(diǎn)?!?
說著,這名男子抬頭朝臺上一臉鐵青的秦遠(yuǎn)山看去,問道:“老爺子,這是怎么回事?”
“在這么多貴客面前,打了我李家的臉,總要有個交代吧!”
曹萍厲聲吼道:“交代個屁,秦川這個不要臉的男技師上次欺負(fù)我女兒,他們秦家就沒管?!?
“今天更是如此羞辱我李家,這婚約毀了,我不要了?!?
怒吼著,曹萍扭頭惡狠狠的盯著秦川道:“秦川你這個小畜生你記住,今日你拒絕了我女兒,我曹萍許你在海州打一輩子光棍,絕對不會有女人能靠近你。”
話音剛落,宴會廳大門口出現(xiàn)了一道窈窕的人影,她身穿淺紅色束腰長裙,黑發(fā)如瀑,雪白的頸脖上戴著一條水晶項鏈,穿著一雙米色高跟鞋緩緩走了進(jìn)來。
論美貌,她不比李輕音差,甚至眼睛里還帶著一絲更加成熟的智慧。
宋瑤的出現(xiàn),讓所有人,尤其是在場的男士都止不住的扭頭看了過去。
“我是秦川的女朋友,宋瑤?!彼维幠抗饪粗_上臉色陰沉的秦川,步伐堅定的朝里面走去。
秦川在看到宋瑤的下一秒,眼底綻放出一絲亮光,他沒想到宋瑤會來,還是以如此漂亮的姿態(tài)到來。
所有人都懵圈了,一時間腦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直到宋瑤走到最前面,朝著臺上的秦遠(yuǎn)山微微欠身說道:“秦爺爺,祝您生日快樂,先前秦川找我,因為有事耽擱了,希望沒有太遲?!?
宋瑤抬起頭時,還朝秦川俏皮的眨了一下眼,弄得秦川心頭一震。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快速朝宋瑤沖了過去,那人抬起右手,突然猛地一巴掌抽在了宋瑤臉上。
啪!
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廳堂內(nèi)傳開,雙眼通紅的李輕音正死死的盯著宋瑤。
宋瑤抬手捂著臉,火辣的刺痛蔓延到了頭皮,她皺眉看著眼前一臉憤怒,噙著淚的李輕音。
“你不過是個死了男人的小寡婦,你有什么資格讓秦川的女朋友?還敢到這里來,你有臉嗎?”李輕音似乎情緒失控的嘶吼起來,揚(yáng)手又要朝宋瑤臉上抽去。
這時一只大手伸過來掐住了李輕音的手腕,秦川冷聲道:“李輕音,你過分了?!?
宋瑤皺著眉,但語氣極為平靜道:“我是寡婦沒錯,但我現(xiàn)在是自由身,他未娶我未嫁,為什么沒資格?”
一句話懟的李輕音啞口無,她突然雙手掩面嚎啕大哭起來。
又帶著淚水扭頭看向眼前的秦川,哭喊道:“十年前那個在樹下彈著吉他唱著歌的男孩子去哪兒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秦川則是皺眉朝記臉淚痕的李輕音說道:“那個男孩已經(jīng)死了,你記意了嗎?”
“宋瑤,秦川,你們這對狗男女,好好好,這么讓是吧?我李家會讓你們遭到報應(yīng)的!”曹萍的厲吼聲傳來,她沖到旁邊拉著李輕音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