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的宋瑤心頭一顫,她不敢發(fā)怒,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已的衣角,抬頭朝秦川看了過去,眼眶已經(jīng)泛紅。
對面的羅玉蘭也冷笑道:“是啊,你別這女的說的那么高尚優(yōu)秀,說到底她還不是傍了大款嗎?賣肉讀書,給母親治病,跟雞有什么兩樣?!?
宋瑤面對這般不堪入耳的羞辱,再也聽不下去直接站了起來。
她抹了一把淚說道:“不好意思,是我沒資格坐在這里,對不起?!?
宋瑤轉(zhuǎn)身要走,卻被秦川一把拉住了手腕,緊緊的抓住。
秦川眼中的寒意越發(fā)濃烈,朝一臉譏諷的羅玉蘭和秦蕊看去,冷聲道:“她能半夜撿廢品給她母親買藥,你們能讓到嗎?”
“說她傍大款,賣肉讀書?那我告訴你們,到現(xiàn)在宋瑤還是處子之身。”
“秦蕊,你還沒嫁人,你還是處子身嗎?”秦川猛地朝秦蕊看了過去。
后者猛地一震,全家人都朝秦蕊和宋瑤看了過來。
秦蕊張著嘴剛要開口,秦川接著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十六歲那年就跟你們班的男生出去開過房了,對吧?”
轟!
秦蕊霎時間恨不得鉆到桌子底下去,這么多年前的事了,他竟然還記得。
“秦川,你胡說八道,你要是再詆毀我女兒,我今天弄死你?!绷_玉蘭憤怒的咆哮了起來。
“別跟瘋狗一樣,誰詆毀你女兒了?你們要是再欺負宋瑤,老子現(xiàn)在就拉著她們兩個去醫(yī)院讓鑒定?!?
“你女兒十六歲那年要是沒跟男生出去開房,我就不叫秦川。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你有什么資格說宋瑤?”
“要我拿你和宋瑤比你,你兩簡直是云泥之別,她是天上的白云,你就是地上的爛泥?!鼻卮ù舐暫鹊?。
秦蕊捂著嘴趴在桌子上嗚嗚大哭,哭的傷心欲絕。對面的羅玉蘭也不停的抹眼淚,秦敏夏一雙眼睛則是死死的瞪著秦川。
他不能開口,一開口,事情只會火上澆油。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秦遠山皺眉說道:“給宋瑤加一把椅子。都別說了,吃飯!”
餐廳里的氣氛無比壓抑,此時秦家人對于秦川的“厲害”有了更新的認知,更震驚的是,老爺子竟然給宋瑤加了椅子。
“來,吃紅燒肉,不生氣了啊,這里的廚子水平應(yīng)該可以。”秦川給宋瑤不停的夾菜,一臉笑嘻嘻,就像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宋瑤原本是沒心情吃的,但如秦川所,這里的飯菜口味的確很好,還是沒忍住吃了一碗飯。
旁邊的秦蕊紅著眼睛一直掉眼淚,記桌子美味佳肴一口沒吃,但她又不敢離開,這是老爺子定下的規(guī)矩,只要開家宴,天大的事都得陪在桌邊把飯吃完。
秦川似乎也胃口很好,吃了三碗飯還有些意猶未盡。
秦遠山吃完了,放下筷子的時侯,秦蕊就迫不及待的哭著朝外面沖了出去,羅玉蘭緊隨其后。
“老不死的,飯也吃完了,該說正事了吧?”秦川點燃一支煙,朝著剛準(zhǔn)備起身的秦遠山看了過去。
秦遠山似乎對這個稱呼都已經(jīng)麻木了,他瞪了一眼沒有吱聲。
倒是白管家冷聲喝道:“秦川,你放肆!”
秦川斜眼看向白管家,吐出一口煙圈說道:“哦,姓白的,突然記起來一件事,還得跟你算個賬?!?
說著秦川抽開椅子,朝白管家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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