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戴金墨是用了什么手段什么辦法,總歸秦川說的兩件事他都讓到了。
就憑這一點,就說明戴金墨不僅僅是個有博士學(xué)歷的書生。
“現(xiàn)在聽我說,我給一個養(yǎng)殖場的位置給你,你帶兩個人開車將黃四郎送去,大牛會在那里和你碰頭。”
“這對母女交給我,然后,你們再放話出去,就說黃四郎已經(jīng)被殺了,你們給戴金虎報仇了?!?
戴金墨皺起了眉頭道:“黃四郎還有很多手下,他們……”
“所以你們放話出去以后就躲起來,不要再露面了,明白了嗎?”
聽到秦川的話,戴金墨點點頭。
幾人將許詠母女抱到秦川車上之后,戴金墨便叫上另兩個兄弟開著一輛車離開了,緊接著附近又有三四輛車快速從橋洞下分散開了出去。
秦川一邊駕車往天慈醫(yī)院趕,一邊給大牛打電話。
大牛似乎還在恍惚之中,聽到秦川說黃四郎被抓了之后,他瞬間清醒過來。
“戴金墨那小子真的讓到了?”大牛語氣驚訝。
秦川沉聲道:“你馬上趕去養(yǎng)殖場和戴金墨碰頭,一定要撬開黃四郎的嘴,我要知道秦昀哲的下落?!?
七點,天剛蒙蒙亮,寒冬籠罩之中一輛黑色大g停在了急診樓門外。
秦川沖到大廳里,里面空空蕩蕩,中間導(dǎo)診臺的兩個護士在睡覺,門口的保安也在睡覺。
“趕緊叫醫(yī)生過來,都別睡了。”
一聲怒吼讓睡覺的護士保安猛地驚醒,很快,值班醫(yī)生和護士推著病床小跑過來,將車上的許詠母女推了進去。
值班主任在得知秦川的身份后,不敢怠慢,親自到了搶救室參與救治。
因為秦家是天慈醫(yī)院的大股東之一,雖然秦家現(xiàn)在出了大麻煩,但也不是他一個小主任敢怠慢的。
加上是秦小少親自送來的人,不知道什么身份,更加不敢耽擱了。
一個小時后,戴著口罩的值班主任進了辦公室,坐在里面抽煙的秦川見狀立即站起身問道:“田主任,我那朋友和她女兒情況如何?”
“秦少爺,那位女士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但主要由于長時間沒有吃喝,機l功能受到了損傷,救治后已經(jīng)蘇醒了?!?
“但她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情緒很不穩(wěn)定。”
“那小女孩情況差一些,右腿踝骨斷裂,左肩胛骨斷裂,加上肺部感染,已經(jīng)送進了icu。但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積極治療后,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秦川松了口氣,上前道:“多謝了?!?
很快,秦川來到了樓上的特護病房,當(dāng)他推門進去之后,病床上已經(jīng)蘇醒的女人突然露出驚恐的神色,看著秦川尖叫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殺我。”
“許詠,我叫秦川,是秦昀哲的堂弟,是我救了你們母女,你不要害怕?!鼻卮ㄕ径ê笞詧蠹议T。
一聽到母女,許詠眼神變得更加惶恐問道:“女兒,我女兒呢?我的姍姍呢?”
“她在別的病房治療,肺部感染了,但沒有生命危險?!鼻卮ㄓ终f了一句。
聽到這話,許詠的情緒似乎稍稍平復(fù)了一些,秦川剛要上前一步,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大牛的號碼,秦川立即放在耳邊。
“哥,這黃四郎嘴很硬,死活不知道秦昀哲在哪兒,說不知道?!贝笈S行┐⒌穆曇魝髁诉^來,里面似乎還有哀嚎哭喊聲。
“但他說抓許詠母女是雷文東親自給他打的電話,什么時侯打的電話來著?喂,黃鼠狼,姓雷的啥時侯給你打的電話???”
啊!
手機里邊又是一聲慘叫傳過來,緊接著有人帶著哭喊說道:“是,是十一天前,十一天前的晚上,求求你弄死我吧,爺爺,求你弄死我好不好?”
“哦,十一天前。他說手機里還有電話錄音!”
秦川心頭一動,立即道:“錄音發(fā)給我,別弄死他了,留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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