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川臉上那熟悉的笑容,宋瑤猛地一怔,立即別過頭怒聲道:“誰喜歡你了,你自作多情?!?
“我,我只是不想虧欠你太多?!?
宋瑤說著,抬手輕輕捏起秦川嘴里的香煙,將煙灰彈掉后,又放進(jìn)他嘴里。
“好了,你趕緊去休息會兒吧,熬夜傷身?!鼻卮ㄌ治兆×怂维幈鶝龅男∈终f道。
與此通時,隔壁主樓的客廳內(nèi),坐在沙發(fā)上的秦昀哲正翻閱著一沓資料,眼鏡助理默默站在他身后。
“你說的這個死亡名單,這個叫小田一郎的,是櫻花國忍士?”秦昀哲合下資料問了一聲。
助理沉聲道:“是的,我們比雷家快了一步,現(xiàn)在這些資料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銷毀了?!?
“用火箭筒襲擊秦川的人有線索沒?”秦昀哲又問。
“還沒有,但是整個南省能弄到那種重武器的,只有潭城何家,這個比較好查。”助理輕聲說道。
秦昀哲點了點頭,眼中閃過道道寒光,櫻花國的忍士都出現(xiàn)了,這到底是星月閣的手筆,還是雷家的手段?
這時外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兩個黑衣保鏢抬著血肉模糊的人,后面還一個保鏢捧著一個盒子快步跑了進(jìn)來。
“家主,剛剛送到門口的,一輛黑色商務(wù)車,把人丟下來后就跑了?!币粋€黑衣保鏢抬著渾身是血的吳金泉急促說道。
秦昀哲眉頭一擰,立即起身道:“快,把老吳送去診室?!?
兩個保鏢快速抬著吳金泉朝外面走去,秦昀哲也疾步轉(zhuǎn)身,忽然看到那捧著盒子的保鏢,皺眉問道:“這是什么?”
“不,不知道,跟著人一起丟下來的,我,還沒來得及看?!北gS有些緊張說道。
不是秦家的保鏢素質(zhì)不行,而是他們對于秦昀哲無比畏懼,比起當(dāng)初的老爺子來更加畏懼。
而且這些人都是在老爺子死后重新聘請的,之前那些墻頭草都已經(jīng)開掉了。
“你拿出去看看,確定沒危險了再送進(jìn)來?!鄙砗蟮闹砝渎暫鹊?。
這名保鏢點點頭捧著盒子快步走出了客廳,大概一分鐘,他又快步走了進(jìn)來。
“家主,里面是一只手,斷手。”
“斷手?”秦昀哲瞇起了眼睛,然后伸手捏住木盒鎖扣打開,里面赫然躺著一只血淋淋的斷手。
“這!這是誰的手?”身后的助理看到后雙眼一瞪。
秦昀哲瞇著眼看著眼前斷了血手無名指上的翡翠鑲金的戒指,皺眉道:“李文山的手。”
身后的助理臉色大變,李文山的手怎么會在這盒子里?
“瘋子!”秦昀哲咬牙低罵一聲,快步朝外面走了出去。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秦昀哲知道這只手送到這里來,肯定是給秦川的。
天亮后,海州第一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外,李輕音和母親曹萍以及大伯李文海等人都焦急的守在外面。
已經(jīng)過去四個小時了,這時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戴著口罩的主刀醫(yī)師走了出來。
“黃教授,我,我父親怎么樣了?”李輕音紅著眼睛上前詢問。
“沒有生命危險了,只是,右手恐怕以后要裝假肢了?!?
李文海立即說道:“用最好的,一定要讓他的傷害降到最小?!?
“你們先不要進(jìn)去,麻藥還沒過去,還得等一個小時?!贬t(yī)生點點頭就離開了。
一小時后,轉(zhuǎn)進(jìn)特護(hù)病房的李文山蘇醒了,臉色蒼白,看上去虛弱無比,雙眼緊閉一直沒說話。
站在旁邊的曹萍哽咽著說道:“老李,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讓???”
李輕音坐在床邊,握著李文山的左手紅著眼睛說道:“秦川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你就這么怕他嗎?”
曹萍忽然臉色一變,扭頭朝李文海咬牙道:“大哥,文山被那姓秦的小畜生害成這樣,你還能袖手旁觀嗎?”
“如果你不給文山報仇,我就親自來,我一定要秦川那小畜生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