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秦川和身上到處纏著繃帶的老吳回到了臥龍灣,他也不喜歡住在芙蓉莊園,雖然現(xiàn)在秦敏春他們對自已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大有改變。
江白得知秦川和吳管家要回來,便請了假在家里讓飯。
飯菜上桌后,秦川拿出了一瓶酒擺在上面,吳金泉看了一眼道:“嚴(yán)醫(yī)生說最近要禁煙酒。”
“消消毒嘛,哪有那么多事。”秦川說著給他倒了一杯酒。
這時江白開口道:“秦哥,有件事你知道嗎?”
“什么事?”秦川端起酒杯反問。
“那個宋昊死了,前天晚上,溺死在了一家溫泉酒店里?!苯讐旱吐曊f道。
秦川一怔,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那個心理不正常的黃毛男的樣子。
“溺死就溺死了,死了好。”秦川沒有在意開始吃飯。
江白見狀,到嘴邊的話也咽了下去沒再說什么了。
入夜后,秦川站在臺階上看著天上的星星,朝身邊的老吳問道:“今天是出事第幾天了?”
“第四天了?!眳墙鹑p聲說道。
秦川冷笑一聲,提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黑色大g在夜色中駛出了市區(qū),朝著郊外快速奔去,一小時后,車子開到了鱷魚養(yǎng)殖公司鐵門外。
按喇叭后,里面出來兩個年輕男子快速打開了鐵門。
秦川下車,兩個男子立即走上來恭敬道:“秦爺。”
“那家伙說什么了嗎?”秦川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
“那家伙什么都不說,一直閉著眼睛。”一個男子沉聲說道。
來到小平房,秦川推開門,抬眼便看到了躺在墻角,身上捆著繩索的閆欽。
此時閆欽看上去已經(jīng)骯臟不堪,身上散發(fā)出陣陣惡臭,雙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化膿發(fā)炎,流出一股股黃綠色液l沾染在了破碎的褲子上。
似乎是感受到身邊來了人,閆欽緩緩睜開了雙眼。
看到秦川之后,閆欽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死死的盯著秦川:“秦川,我是星月閣的人,你這樣折磨我,星月閣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幾天下來,閆欽已經(jīng)快被折磨的不行了。
秦川蹲在了閆欽身邊,抬頭朝旁邊站著的四個男子揮揮手,四人快速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秦川點(diǎn)燃一支煙將身前的惡臭沖散了一些,輕聲問道:“既然你不跟他們說話,那我問你,十年前秦敏冬和汪雪梅被燒死在教師公寓里,是不是你們星月閣的干的?”
聞,閆欽的眼神快速陷入回憶之中,獰笑了起來:“是又如何?”
“為什么星月閣要?dú)⑺麄??”秦川眼神已?jīng)變得冷冽起來。
雖然已經(jīng)從老爺子口中得知了一些事,但到底是不是那本書,秦川還要確認(rèn)。
“你放我回去,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遍Z欽冷笑著盯著秦川。
他后來才知道秦川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他父母當(dāng)年的死因,閆欽是星月閣的老人,自然是知道的。
“用這個要挾我是嗎?”秦川雙眼瞇成了一條縫。
緊接著秦川站起身道:“好,我送你回星月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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