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伍的話,雷雄的眼皮劇烈跳動了幾下,雙眼瞇成了一條縫。
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眾執(zhí)法者將李文山戴上手銬帶走,旁邊的曹萍瘋了一樣撲上去想要拖住李文山,但被兩個執(zhí)法者摁住了。
一眾執(zhí)法者帶著李文山走出雷府大鐵門外的時侯,外面的下坡處突然涌出來一二十個記者。
這些記者似乎也是剛剛趕過來的,一邊跑一邊舉起手機(jī)朝著李文山拍攝。
后面的李文海臉色無比陰沉帶著李清怡快步朝外面追去。
她知道小伍口中的秦家,不是秦昀哲就是秦川,秦昀哲已經(jīng)出國考察了,這件事必定是秦川所為。
“執(zhí)法通志你們好,請問李總裁是犯了什么事呢?”一名記者舉著話筒大聲發(fā)問。
小伍一臉嚴(yán)肅道:“我們接到實名舉報,李文山涉嫌私購軍火,雇兇殺人,目前已經(jīng)掌握有力證據(jù)?!?
“如果罪名成立的話,請問會是什么后果呢?”
“最終量刑得經(jīng)過法院審判,我們只能告訴各位,李文山目前面臨的刑期最少是無期徒刑,甚至是死刑?!?
小伍的話讓李文山心頭一顫,忽然感覺雙腿發(fā)軟并且顫抖的厲害,身l直直的癱軟下去,但被兩個執(zhí)法架住了。
“爸!”李輕音聽到小伍的話之后,忍不住大喊一聲,然后捂嘴痛哭了起來。
李文山扭頭朝女兒看了一眼,看到李輕音悲痛的樣子,忍不住老淚縱橫,他都不明白自已辦的事如此隱秘,怎么會被執(zhí)法者知道了。
李文海臉色變了變,快步走到小伍跟前,低聲道:“小通志,能不能給個面子,我想跟文山最后說幾句話?!?
小伍抬頭看著李文海,猶豫一下后還是點了點頭。
在小伍示意后,兩名執(zhí)法者放開了李文山,然后李文海走過去將他拉到了一旁。
“大哥!”李文山雙眼發(fā)紅看著李文海,眼神中帶著乞求之色。
“文山,你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說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崩钗暮E闹艿艿募绨蛘f道。
李文山看著大哥堅定的眼神,然后點了點頭。
執(zhí)法車緩緩開走了,一大群記者也快速離開了。
李輕音走到大伯身前,帶著哭腔道:“大伯,這一定是秦川的報復(fù),你趕緊讓牛鐵柱放出來吧?!?
“不行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城北分局,告訴他們我當(dāng)晚沒有看到牛鐵柱,那是看錯了?!?
李文海一把抓住李輕音的胳膊道:“丫頭你別犯傻,就算你父親的事是秦川報復(fù),我們這個時侯也得沉住氣。”
“你想,要是我們讓牛鐵柱出來了,秦家那邊不松口呢?這可不是一換一的事這么簡單?!崩钗暮C嫒輫?yán)肅說道。
李輕音一下子沒了主意,這時鐵門內(nèi)又傳來大喊聲:“小姐,李董,你們快來,夫人暈倒了。”
聞,李輕音一驚,立即轉(zhuǎn)身朝里面小跑了進(jìn)去。
曹萍暈倒了,一是因為她一直都比較中意雷文強(qiáng)這個女婿,但這女婿剛死,女兒成了寡婦還沒兩天。
老公就被執(zhí)法者帶走,還是要殺頭的罪名,在這雙重打擊之下?lián)尾蛔炦^去了。
執(zhí)法車隊開到了海州執(zhí)法局內(nèi),李文山被戴著手銬一左一右抓著朝里面走去。
上臺階的時侯,正好看到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
走在前面的正是提著公文包,戴著金邊眼鏡的助理周道。
“李總裁,你你你,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戴上銀手鐲了?”周道裝作故意的樣子驚訝發(fā)問。
李文山冷冷的盯著周道,秦昀哲身邊的助理他自然是認(rèn)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