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抬頭看著秦川,皺眉盯著他說道:“你才和李輕音約會完,轉(zhuǎn)頭回來就要和我睡,你覺得合適嗎?”
“呃……什么叫約會完?我不過是和她見了一面,再說,那也是和你說過的,你通意我去的啊?!?
說著秦川再用力拉,將宋瑤抱在身前,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發(fā)誓,真的什么都沒讓,我知道你喜歡我,咱今晚就睡一起,先試一試行不?”
宋瑤感覺自已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這家伙是什么邏輯,睡覺都要試一試,試什么?
“不,不可以?!彼维幭胍昧ν崎_秦川,但卻感覺身l軟的厲害,氣喘如蘭。
秦川借機道:“那就親一下,我可是為了你才保持定力的,我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你總得給我點獎勵吧。”
“親,親完你,你就放我走?!彼维幯廴绫滩聪蚯卮?,她實在是掙脫不開。
見秦川點頭,宋瑤閉上眼去,微微仰頭朝秦川嘴唇靠去。
原本只是想輕輕點一下完成約定,卻沒想到秦川突然來了個法式s吻。
幾分鐘后,宋瑤幾乎是手扶著墻從房間里“落荒而逃”而站在床邊的秦川則是抬手摸了摸嘴角的口水,輕笑了起來。
其實他挺享受這種慢慢來的過程的。
次日一早,吳金泉作為宋瑤的司機帶著她和江白去了白梅醫(yī)美。
也是這天早上,是雷文強下葬的日子。
秦川起床后洗漱一番,換上衣服后拿起了床頭柜的手機,上面還有一條未讀短信,是江白發(fā)來的。
秦哥,砍傷秦敏春的兇手一共有八個,都是潭城曹東南的手下,那伙人已經(jīng)逃離南省了。
嗡嗡,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一看是秦昀哲的號碼,秦川快速放在了耳邊。
“你現(xiàn)在有空嗎?”秦昀哲的聲音傳了過來。
“有空的話來醫(yī)院一趟,聊聊。”
不等秦川開口,秦昀哲就掛了電話,秦川憋了一口氣,又撥了回去。
這次不等秦昀哲開口,秦川罵道:“你大爺,不等我回話就掛電話是幾個意思?那你還問我讓什么?”
“老子沒空,要聊你來臥龍灣找我?!?
啪!
秦川直接掛斷了對方的電話,想來秦昀哲在那邊也是一臉懵逼。
一小時后,黑色庫里南在兩輛保鏢車的保護下停在了鐵門外,秦川打開了大鐵門,三輛車依次開了進來。
雖然外面是冬日暖陽,但溫度還是很低,秦昀哲穿著棕色呢子大衣從車上下來,抬眼就看到秦川躺在外面的躺椅上搖啊搖曬太陽。
旁邊的椅子上還放著一杯熱騰騰的綠茶。
秦昀哲幾步走上臺階來到了秦川身邊,皺眉道:“今天是雷文強下葬的日子?!?
“有屁就放,別說什么鋪墊?!鼻卮ㄩ]著眼睛搖啊搖說道。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怎么說我也是你老兄。”秦昀哲說完又覺得這話等于白說,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道:“我剛從醫(yī)院出來,你大伯過幾天就能出院回家治療了。”
“另外,我聽到一些消息,雷家準備在雷文強下葬之后對付你了?!?
“昨晚還給你送來了挑戰(zhàn)書是嗎?”
秦川閉著眼睛道:“是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