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曹占彪舉起拐杖猛地一下砸在了曹東南肩膀上,擰眉喝道:“不是不該得罪,是得罪不起?!?
“人這一生,得貴人相助可平步青云扶搖直上,得罪煞星,將會萬劫不復(fù)?!?
“小小海州在全國比起來算什么?你不知道秦遠(yuǎn)山八十大壽的宴會上來的是什么人嗎?”
“陳老帥,此等位高權(quán)重之人,即便是我曹家散盡家財與之結(jié)交,那也是天大的恩德啊?!?
曹東南嘴唇微微顫抖,他還是想不明白,一個秦川會如此厲害?
“那,那陳帥不是已經(jīng)退休了嗎?他不過是打了個照面,這能說明什么?”曹東南還想反駁。
曹占彪冷喝道:“混賬,愚蠢,你可知道成為全軍最高決策人之一,那是直達(dá)天聽的存在。”
“即便退休,他曾經(jīng)提拔過的人,門生故吏遍布天下?!?
“再者,他來找秦川,為何不悄悄的見他?為何大張旗鼓的出現(xiàn)在秦遠(yuǎn)山的壽宴上?”
“他是在告訴你們,告訴所有人,他和秦川的關(guān)系非通一般。”
“東南,你愚蠢啊?!?
曹東南聞,直接坐在了地上,面色緊張道:“那,那怎么辦?小萍,小萍已經(jīng)死了,輕音現(xiàn)在恨死了秦川?!?
“我,我還抓過秦敏春?!?
“雷雄還在那邊等著見您,對了,方才李韶武和李文海也來了。”曹東南指著門外說道。
曹占彪擺手道:“不見,一個也不見了。”
“但小萍走了,得讓文山過來見她最后一面,畢竟幾十年的夫妻了?!?
“爸,李文山現(xiàn)在涉嫌殺人,已經(jīng)收監(jiān)了啊?!?
這次曹占彪一拐杖敲在了曹東南頭上,敲的叮咚一響,喝道:“你潭城土地爺不會想辦法嗎?五十多歲的人了,事事都要指望我這個行將就木的人了嗎?”
對面的休息室內(nèi),雷雄和李文海和李韶武三人正在等侯。
因?yàn)槭锹犝f曹老爺子突然回來了,李文海思來想去還是得來見一見老爺子。
這時門推開,曹東南走了進(jìn)來,面帶微笑道:“雷董,李董,實(shí)在不好意思,家父舟車勞頓小半天,加上年事已高,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
雷雄一怔,立即皺起了眉頭。
自已等了這么久,竟連面都見不到。
“曹老弟,老爺子對令妹的事是什么態(tài)度?”雷雄沉聲問道。
“家父悲傷不已,說是先厚葬了小萍再說后面的事。”
李文海雙眼微瞇,似乎嗅到了異樣,便開口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老爺子休息了?!?
“雷董,我們走吧,邊走邊談。”
雷雄心里很不舒服,他也知道李文海要和自已談什么,但又不能直接拒絕。
就在雷雄走到門外的時侯,一名黑衣保鏢快步走到跟前,低聲說道:“老爺,洪爺那邊出事了?!?
雷雄猛地停下腳步,盯著身前的保鏢冷喝一聲:“你說什么?出什么事了?說清楚?!?
黑衣保鏢俯身在雷雄耳邊說了幾句什么,雷雄臉色大變,雙眼瞇成了一條縫:“快,快回海州?!?
“文海兄,你要說的事先緩一緩吧,我得回去處理一點(diǎn)事情。”雷雄朝李文??戳艘谎郏觳匠饷孀吡顺鋈?。
車上,雷雄一時間腦子有些混亂,他抬手揉著太陽穴,然后朝前面的司機(jī)喝道:“去,先去找井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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