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川直接掛斷了電話,嘴里還叨咕了一句:“任性你大爺?!?
三人還未走出機場大廳,又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
秦川一看是那個熟悉的號碼,他立即放在了耳邊:“馮秘書,你這是長了千里眼啊,我剛到海州電話就打來了?!?
“秦先生,不繞彎子了,你那邊有什么進(jìn)展嗎?”馮秘書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鼻卮ɑ卮鸬暮芨纱唷?
那邊似乎不相信,沉默了數(shù)秒后開口道:“你要小心一點,最近幾天雷雄接觸了不少人,可能要對付你了?!?
“呵,他對付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無所畏懼。”
馮秘書聞便掛了電話。
機場外面,扎著馬尾穿著大紅色風(fēng)衣,穿著甩尖子皮鞋的猴子正站在黑色大g旁抽煙。
見秦川三人出來,他立即笑呵呵的打開了后排車門。
上車后,猴子一邊轉(zhuǎn)動方向盤一邊問道:“老大,是回家嗎?”
“去秦家,那里有私人醫(yī)生,正好給大牛把子彈取出來。大牛,你給老吳打電話,叫他也來芙蓉莊園?!鼻卮ㄩ]著眼睛沉聲說道。
猴子一驚,正要開口問什么,秦川卻先問道:“說說這幾天都發(fā)生了什么吧?!?
猴子皺起了眉頭,開口道:“奇怪的是曹萍一直沒有下葬,好像是在等什么人。然后,李家很安靜,雷雄倒是天天不著家。”
“星月閣那邊呢?”
“老大,星月閣那邊的動靜我也探聽不到啊。戴金墨就更加不行了!”猴子咕噥了一聲。
秦川不再語,好像不大對勁。
與此通時,在海州機場南邊,距離機場不足五公里的一處施工工地內(nèi),五輛高性能黑色越野車從打開的鐵門內(nèi)開了出來。
而跟在這五輛越野車后面的則是十輛空載的渣土車,這個大車隊駛出工地大門后,便快速朝著機場高速方向駛?cè)ァ?
另一邊,在海州迎賓樓酒店內(nèi),一行人從輝煌的大廳內(nèi)走了出來。
為首的拄著拐杖的曹占彪,身邊扶著他的是兒子曹東南及外孫女李輕音,后面跟著的都是曹東南的幾個心腹。
酒店門前的車隊啟動,曹占彪老爺子和曹東南及李輕音坐進(jìn)了第二輛邁巴赫內(nèi)。
曹東南朝前面司機沉聲道:“先去第一看守所接我小舅子,再馬上去芙蓉莊園?!?
坐在后面的李輕音眉頭一皺,立即朝舅舅問道:“為什么要去芙蓉莊園,不該是接到爸爸了直接去殯儀館嗎?”
“輕音啊,先接到你爸爸再說吧?!辈苷急肱ゎ^說道。
因為老爺子開了口,說李文山和曹萍幾十年的夫妻,臨別前總要見上一面。
所以曹東南便托人四處活動,而曹萍也一直沒有下葬,但李輕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要去秦家?
李家別墅,書房內(nèi),身上披著外套手里夾著香煙的李文海正在翻看文件,書房門推開,一個中年西裝男子走了進(jìn)來,沉聲道:“老爺,秦川出現(xiàn)了,雷雄那邊動了。”
“這兩天一直住在海州的曹老他們也出門了?!?
李文海猛地抬頭,眼中爆射出兩道精光笑道:“終于把他等回來了,看樣子今晚就要決定勝負(f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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