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瑾瑜美艷霸絕,還以性命要挾,李墨都有些好笑。
看樣子,這些天,她是真憋急了,這都開始以性命要挾了!
可連心蠱第一道作用,就是性命相連…她殺我,不就等于殺她自己?
和李墨對(duì)視的蕭瑾瑜,她說完后,似乎也意識(shí)到她說的話有破綻。
她面色羞紅,凝立著的修長身軀,輕輕顫抖,沉甸甸的胸口上下起伏,弧線十分美妙。
這一幕,讓李墨都瞧得呆了幾息時(shí)間。
不禁暗贊,論身材,論容貌,蕭瑾瑜都是無可挑剔的絕色美人。
若非自己想維護(hù)一下自己的尊嚴(yán),還真想撲過去,將她擁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可是,蕭瑾瑜平時(shí)對(duì)自己態(tài)度,太過冷艷。
本來這些都可以忍受。
偏偏那天她還說出那樣無情的話、還懷疑自己對(duì)幕黎有野心!
這就不能忍了!
李墨暗吞一下口水,自蕭瑾瑜胸口艱難收回目光,一臉正派道:“娘娘,我沒聽錯(cuò)吧?你要小的躺著?
哼,小的雖然是一名侍衛(wèi),身份低微,可向來守身如玉,視貞潔如命,還請(qǐng)娘娘莫要輕看?。 ?
此一出!
蕭瑾瑜緊握玉拳,偏過頭去,嗓音顫抖帶著哭腔道:“李墨,我不想和你多。你…你到底去不去榻上躺著?!”
李墨:“……”
穩(wěn)?。?
李二墨,一定要穩(wěn)住啊。
雖然咱們無孔不入,可是咱們得有骨氣啊。
若是就那么輕易從了她,那我這幾日?qǐng)?jiān)持,豈不是前功盡棄?
望著她通紅艷麗的側(cè)臉,李墨干咳兩聲,保持正直的一面,說道:
“娘娘。我說過嘛,不敢再與娘娘親近,娘娘自己都說過了,讓我不要輕易觸碰你的底線?!?
“你——!”
蕭瑾瑜赤紅面孔,唰得一下瞪來,清淚流淌,梨花帶雨:“行!李墨,你可真行。
你不是不怕我會(huì)殺你嘛?那我就和你同歸于盡就是……”
蕭瑾瑜哭著,朝墻壁撞去……
“?。 ?
“娘娘不要——”
李墨大驚,眼疾手快,猛地上前一步,拉住蕭瑾瑜的皓腕,朝自己懷里一帶。
青絲飛舞,在空中拋出美妙弧線,蕭瑾瑜順勢(shì)倒在李墨臂彎,一張清麗面孔,仰望著李墨面孔,和李墨四目相視。
“嘿嘿,娘娘,你為了得到我,可真是煞費(fèi)苦心?。 崩钅浦凉駶櫟难垌?,笑道。
這不說還好!
一說出此,蕭瑾瑜這些日積攢的委屈,像是開閘的洪水般,傾瀉而來,又委屈又羞惱地嚶嚀一聲,掙脫李墨懷抱。
“李墨!”
“我恨你,我恨你——”
蕭瑾瑜淚水簌簌,玉拳如雨點(diǎn)般,捶打著李墨的胸膛:“你這人,怎么就跟一塊臭石頭一樣硬,一點(diǎn)都不讓著我,嗚嗚嗚…”
李墨自然明白她在怪自己什么,這幾日自己雖然表面對(duì)她恭敬,可除了自己和她以外,怕是沒人知道,自己和她在暗暗較量!
顯然,在這一場較量中,自己贏了,她到底還是沒憋住!
李墨朗聲一笑,心情甚好,攔腰將蕭瑾瑜抱起,用腳帶上門后,便抱著懷里的蕭瑾瑜,朝隔間寢屋走去。
而還沒榻前,懷里臉紅似火的蕭瑾瑜,便眼神迷離,仰起俏首,紅潤櫻唇朝李墨襲來,惹得李墨不由唔的一聲。
李墨暗暗心驚,曾料到蕭瑾瑜這些日,被連心蠱第二道作用憋急了。
可沒想到的是,眼下蕭瑾瑜竟然如此狂野、主動(dòng)!
不由將蕭瑾瑜放下,剛放下又讓李墨再一次感受到了蕭瑾瑜的狂野。
她猛地將李墨推倒在榻,然后紅著臉,垂著俏首,快速拉開她細(xì)腰間的裙帶……
“不是吧?娘娘,這么著急!!”李墨故作驚訝道,臉上卻掛著戲謔的微笑。
“你…你閉嘴!”
蕭瑾瑜俏首垂得很低,生怕李墨又說出什么話來,羞澀地小聲嗔道:“我…不想聽你說話?!?
雖然在連心蠱的作用下,蕭瑾瑜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很羞恥,可她還是極力地保持著屬于她的矜持,羞得不敢看李墨一眼。
說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