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飯廳,江云染生氣地將手里的筷子扔在桌上。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夜七頂著壓力,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又重新講了一遍,“公主她要收江沁雪為義女,還跟圣上請(qǐng)了一道旨意,封了江沁雪為永安郡主?!?
“不可能!”江云染站起身來,“母親她絕不是這樣的人?!?
若是上輩子還有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但是這一世,她分明與母親沒有嫌隙,就算江沁雪舌燦蓮花能說會(huì)道,也不該是這樣的結(jié)果。
“我要回公主府?!苯迫菊f著,便要離開。
謝景辭伸手攥住江云染的手腕,江云染愣住,不敢相信地質(zhì)問,“連小皇叔也要攔著我嗎?”
“本王只是想你冷靜下來?!敝x景辭抬眸,“若你冷靜下來還是要去,那本王便隨你一起,不管接下來發(fā)生什么,本王都會(huì)陪著你。”
不是江云染不想冷靜,而是眼下她實(shí)在冷靜不下來,上一世的悲劇歷歷在目,她生怕自己去得遲了,只能再一次看到母親慘死在她的面前。
不是江云染不想冷靜,而是眼下她實(shí)在冷靜不下來,上一世的悲劇歷歷在目,她生怕自己去得遲了,只能再一次看到母親慘死在她的面前。
所以無論如何,這趟公主府她都要回去。
江云染打定了主意,謝景辭便不再勸說,吩咐夜七拿了披風(fēng)來給江云染裹上。
“外面涼得很,穿厚一點(diǎn)去?!?
“多謝?!苯迫緵]有推辭,穿好披風(fēng)便率先走出了飯廳。
從景王府到公主府的這一段路上,江云染腦子里的不斷閃現(xiàn)上一世的畫面,下馬車的時(shí)候,她差點(diǎn)一個(gè)腿軟栽倒在地。
幸好旁邊有謝景辭扶著,才沒讓她摔著。
但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她還是吃了個(gè)閉門羹。
“展嬤嬤?!苯迫炯鼻械刈ブ箣邒叩氖滞螅澳憔妥屛疫M(jìn)去吧,我今日是一定要見到母親的,不然,我就一直待在門外,直到母親肯見我為止。”
“郡主啊,你就不要為難我了?!闭箣邒咝睦镆埠懿皇亲涛?,“公主決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您就乖乖聽話,說不定過幾天公主心里想明白了,也就讓郡主回家了?!?
“我回不回家的不重要!”江云染語氣急切,“重要的是我才離開幾日,母親怎么就把江沁雪收為義女了,難道母親忘了之前江沁雪的所作所為了嗎?”
“這件事情公主有自己的打算,郡主就別操心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講不通道理,江云染便也不講道理了,她讓謝景辭把人攔住,自己不由分說地就要往里面闖。
剛一踏進(jìn)院門,就被慕婉音帶著江沁雪堵在了門口。
“母親!”江云染剛要上前,就被慕婉音厲聲制止。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慕婉音呵斥道:“本宮送你去王府學(xué)規(guī)矩,就想要你乖巧懂事一些,沒想到你沒有半點(diǎn)長進(jìn)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郡主該會(huì)的禮儀都不懂了嗎?”
“不是這樣的,母親?!苯迫疽膊幻靼诪槭裁床欧謩e幾天,母親就跟換了個(gè)人一樣,她看向一旁的江沁雪,忍不住質(zhì)問道:“你到底給母親灌了什么迷魂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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