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答應我絕不起來,我求你,我求你?。蔷伲憧蓱z可憐我,可憐我中年喪女,可憐我想抓到兇手的痛苦心情,我求你,求你了!”
馮高峰不光不起來,反而哭著把頭磕的哐哐作響,這讓吳正毅怎么受得了,他趕緊彎腰一把把人扶了起來,無奈的說:“好吧!”
“謝謝你,吳警官,謝謝你!”馮高峰拿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連連道謝。
在審訊室的申媛正百無聊賴的在桌子上隨意的寫寫畫畫打發(fā)時間,聽到門再一次打開,她急忙坐正身子,哼!不管來多少次,自己都不會開口的,省省吧!
“大師!大師!謝謝你找到我女兒的尸體,大師,我求你幫我找到兇手,我求你了?!?
馮高峰一進來就跪在了申媛的腳邊哭著喊道。
“是你,他們把你從醫(yī)院拉過來做說客?真是無恥?!鄙赕驴粗蛟谧约耗_邊的馮高峰只感覺青筋暴起,人家這么悲痛了,你們還搞這個?要不要臉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來的,大師,跟吳警官沒有關系,我求求你,我女兒死的太慘了,她才那么小,她還沒體會到美好的生活,她還沒上大學,她還沒談過戀愛,她說她長大了想當一個女飛行員,我的寶貝女兒,她還有那么那么多的美好沒有體驗,但是她卻死的這么慘?!?
馮高峰說到傷心處已經幾盡哽咽,他又開始了哐哐磕頭,不管申媛如何拉他拽他,他頭都磕出了血,他就是不起來,一個勁的只會說:“我女兒死的慘??!大師,我求你,我求你了!”
什么人能鐵石心腸到無動于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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