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星學沒有理她,他繞過申媛,急匆匆的走到鄭振飛面前撲倒一聲跪下了。
“鄭總,請原諒我財迷心竅,是小鄭總讓我偷的,我不知道他要殺死有志,對不起!鄭總,禍不及家人,我愿意去坐牢,請鄭總放過我的家人?!?
鄭振飛沒看他,他早就做過心理建設,他每個子女他都懷疑過,當然包括老大。
他看向還站在原地的申媛,他要親口從大師嘴里聽到確定的答案。
“八九不離十了,鄭總,不過最好要請大公子回來我看一看?!鄙赕抡f。
一行眼淚隨著申媛的話從鄭振飛的眼里滑落,他頹然的跌坐在了椅子上,長久都沒有開口。
辦公室詭異的安靜下來,鄭有才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他看向同樣一臉懵逼的鄭喜燕,兩個人心中都只有三個字:不會吧?
老大他最穩(wěn)重了,他是最有希望繼承家業(yè)的,他不會做這么愚蠢的事情吧?
鄭振飛顫抖著手從懷里掏出香煙,哆哆嗦嗦的點上,然后面向玻璃,把后背留給了所有人。
沒人敢說話,連章松也不敢上前。
一根煙燃盡,煙屁股燒到了鄭振飛的手指,他彷佛失去了痛覺,他麻木的丟掉了煙屁股,又機械般的點燃了另外一根香煙。
申媛捂著鼻子,皺著眉頭忍受著煙草燃燒的刺鼻味道,她很討厭男人吸煙,每次做電梯遇到在電梯里吸煙的她都會等下一趟,如果這趟電梯里有殘留的煙味,她會毫不猶豫的退出去。
算了,看在一個父親老年喪子的份上,看在他子女不合相殘的份上,看在一百萬和一套公寓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