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保峰的面上閃過一絲譏諷,是對自己的嘲諷,他很委屈很不甘。
“可是她在外頭說我沒給她錢,這個家都是靠她撐著的,兩個娃娃都是她媽幫忙帶大的,她天天在村里頭說她懷孕生娃操持這個家怎么辛苦,說我沒用賺不到錢,我都曉得,為了兩個娃娃,我也懶得跟她爭,娃娃好就行了?!?
“這些都是小事,她弟弟要找婆娘,要結(jié)婚,她把我賺的錢全部拿去貼補弟弟,我也算了,我也忍了,我身體還好,錢再賺就是了,我只希望她家里人拿了老子的錢以后對老子尊重一點?!?
“她肖家硬是沒臉沒皮,拿了老子的錢也不認賬,還是一樣對老子喝來喝去,大師,你要是晚點來就好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也有對申媛的極度不滿,都是因為她的無意闖入才中斷了自己的計劃,可惜了,他才殺了兩個人而已。
他手中的刀不自覺的又用力了一分,申美智清冷的臉龐眉頭微微皺起,嚇得申媛急忙轉(zhuǎn)移話題:“你還沒說那個奸夫的事情呢,奸夫是你殺的嗎?”
“對,我不說這些小事,我要說那個奸夫的事情,那個賤人,她千不該萬不該給老子戴綠帽子,她肖家一開始還幫她隱瞞,那個男人都登門送過禮,明明我是她家女婿,她肖家好吃好喝的把那個奸夫當(dāng)女婿招待,憑什么我任勞任怨從來沒得一個笑臉,憑什么他一個奸夫還可以當(dāng)座上賓?”
“那天我送娃兒過去,被我撞到了,我在外面看她們一家談笑風(fēng)生,我的內(nèi)心就好痛哦!”
“我的心臟像是被人用錘子打了,又像是被人用電鋸切成了千八百片,可是我卻不敢進去,我只是把兩個娃娃推了推,然后就跑到外面去了,我是不是很沒用?”